“她那个性子都能将李善说得哑口无言,怎么会吃得了亏?”靖北侯虽是这么说,但眼中却也露出担忧神色。他女儿性子他知道,那是能清楚宁州士族人,性子强硬,有道是过刚易折,若是女儿是男子他不担心什么,大不了娶个柔顺儿媳。可是女儿注定要嫁人,嫁还是皇家晋王。就晋王那个性子,连朝中大臣都怵,若是这两人有意见不和,那可怎么办?
对于这桩婚事,他这个父亲最担心地方就是两人性子了。他只愿晋王钟情女儿,会在一些事情上让步,不然两人只会成为怨偶。
如今女儿嫁过去三天,正是夫妻两人性子磨合时候,他实在是有些担心。所以,一早就陪着妻子起身,在屋内静坐。
“老太太那还去吗?”听丈夫这么说,大太太心中稍微放心了一点,随后又想起还被靖北侯荣养起老太太,大太太训问道。她对不喜这位拎不清事婆母,但是到底是丈夫生身母亲,该给丈夫面子时候她从不吝啬。
大太太看着靖北侯不说话,随后道:“阿哲当年成婚时候,和连氏一起拜见了老太太,二房和三房几位姑娘回门时候,也是拜见了老太太,这次可是要请老太太出来坐坐?”就是靖北侯再对老太太寒了心,可老太太到底是靖北侯府辈分最高人,是这些小辈长辈,所以每当府中有喜事,靖北侯总会同意让老太太出来坐坐,让小辈拜见。
而老太太这些年也看清了事实,出来后也不敢问事,只是笑嘻嘻地当个老寿星,所以,靖北侯对其宽容了几分。
“到底是长辈,老太太还健在,若是此次不出来见见晋王,晋王或许以为我们不重视呢?”大太太看出了靖北侯脸上动容神色,主动道。与其让靖北侯自己提意让老太太出来,还不如她主动提及。
“阿安,谢谢你。”靖北侯握住大太太手道:“你放心,若是这次母亲有什么出格举动,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给我交代什么?”大太太不在意地道:“最重要是别让阿华寒心,也别让新姑爷看了笑话。”
“我知道。”靖北侯感动道,他与老太太母子情几乎都被消磨殆尽了,但是终究还是血脉相连至亲,他总是要给自己母亲一些体面。
因着今日是陆若华三朝回门日子,陆哲告了假,很早就和妻子连氏一起来到了正院,给靖北侯夫妇请过安后,紧接着,陆皓也踏入了正院。
靖北侯和陆哲一边等待,一边趁着机会考问着陆皓功课,大太太拉着连氏手在说话。
“母亲安心,妹妹一会儿就来了。”连氏看着婆母不安样子,安慰道:“妹妹嫁好,当初是晋王殿下亲自求娶,这些年咱们也都看得清楚,晋王殿下一心扑在妹妹身上,用心极了,晋王府中一无双亲在世,二无侧妃侍妾,晋王又待妹妹好,妹妹定
不会有事,”
连氏说到记这,眼中难掩羡慕。她这位小姑子嫁可真好,夫君身份贵重,深得圣宠,又有本事,嫁过去就是亲王妃,这在诰命上算是到头了。而且连婆媳问题都不用愁,规矩也不用立,还无侍妾烦心,这样好婚事天下也就晋王这一家了。
她也常被母亲说,自己嫁好,婆母和善,夫君疼爱,但是和小姑一比她就不算什么了。不过,羡慕归羡慕,她对自己现在生活很满意,人要学会知足才是。
“听说前日太后和皇后娘娘赐下了好多赏赐,陛下还给妹妹进了一级,如今是正五品官员了,可见皇室对妹妹看重。”连氏笑道:“还有昨日,妹妹去宗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