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辞被他牢牢的禁锢在手中,不由自主的扬起了颈项,她心中其实已经模糊的察觉出了这男人的目的,这样浓浓的占有欲与势在必得的信念,激得容辞浑身颤抖,站都站不稳。
她不禁紧闭起双眼哆嗦着靠在谢怀章怀里,双手不自觉的揪紧了他那绣着金龙的前襟,好半天才能把喉中的话吐出来:“别、别……”
谢怀章顿了顿,但并没有如她所愿停下,而是一边将密密麻麻的吻印在她的唇上、耳畔和腮侧,一边用带着哀求的语气低语:“阿颜,你看看我……你看看我……”
他的声音低沉却极富魅力,容辞禁不住如他所言睁开了眼,正看见他紧贴着自己的侧脸,那半垂的墨眸,像是缀满了星光与湖水的深潭,就这样毫不保留的暴露在她面前,鸦羽般的长发垂下来,有的甚至覆盖在容辞身上,像是一张网,连她的心一同禁锢的紧紧的。
容辞愣愣的看着他,直到腰带被松开,仍然没从那种迷茫中清醒过来。
接着她就被谢怀章牢牢的按住,身上的男人直起身,不紧不慢的将他自己的束缚撤下,见容辞颤抖的厉害,又低下身子,安抚似的轻吻她的脸:“别怕……”
他的语气当真是非常温柔,但与之不符的事强势与不容拒绝的动作,容辞不但没有被安抚到,反而愈感畏惧,忍不住想蜷缩身子,偏偏动也动不了。
将要真正开始的时候,容辞才隐约有点找回理智,她睁大了眼睛,用手抵住对方的胸膛,用极弱的口吻磕磕绊绊道:“不、不成……若是有了的话……”
谢怀章已经在极力忍耐,但这个时候也由不得他再如平时一般淡然自若了,哑声道:“无妨……还有似仙遥呢,不会那么容易的……”
下一刻,容辞便忍不住皱紧了眉头,谢怀章知道这一下自己失了分寸,但是………
…………
许久之后,容辞低低道:可以了么……”
谢怀章摸了摸她已经被汗水浸湿的面庞,声音沉而缓:“就快了,马上就好……”
“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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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直到天光大亮,容辞才勉强掀开眼皮。
她费力的睁着眼睛,茫然了好半天,看着自己穿在身上崭新的寝衣,方才想起来自己身处何方,昨晚……又发生了何事。
谢怀章正坐在床边守着她,见她还没清醒也不敢打扰,等容辞想要坐起来,偏偏力不从心的时候才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扶。
虽然昨晚上他选比容辞动的多,但此时却神采奕奕,周身泛着一股子精神劲儿,一点不像大半夜没睡的人。
容辞半是羞半是气的瞥了他一眼,总算没有拒绝,忍着酸麻难忍的腰痛半坐起来,靠在他怀里。
“哪里有不适么?”
容辞听了没好气道:“你应该问,我现在有哪里舒服么?”
全身都泛着似麻非麻的酸痛,腰和腿更是像被马车碾过了似的,隐隐泛着要抽筋的感觉。
“那……”谢怀章像是有点愧疚:“我帮你揉揉?”
容辞才不敢劳动他大驾,昨晚第一回结束之后,这人抱着她去沐浴,当时也只说是帮着完全没力气的她清洗一下,不做别的——洗到最后结果真是不提也罢。
现在她动都不想动一下,可实在招架不住那种事了。
谢怀章看她对昨晚的事这般避之不及,低声问道:“真有那么不舒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