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不爱听,姚夫子自会回禀你的父皇与哀家,但你不该做了错事,还要冤枉别人,你是天家公主,皇祖母希望你做一个有担当的人,而不是学小人之间的算计,公主,就要有公主的样子。”
太后说了这么多,也不知齐婉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好了,把公主们带下去吧。”
四公主和幼宁被带到了偏殿,齐琮和齐瑛却被留了下来。
太后瞥了眼跪在地上的贵妃和宣德帝,又瞥向一侧的齐琮和齐瑛,抠着手中的佛珠,不紧不慢道:“管教阿婉,哀家原本不想插手,但今日这事,连累了哀家的阿宁,哀家自要追究,不过,孩子的事且搁着,毕竟这做母亲的规矩没学好,孩子就更指望不上了。”
宣德帝道:“母后息怒。”
“哀家不怒,若是这点子事都要发怒,哀家早被气死了。”
宣德帝满面羞愧:“是儿臣不孝,没有管好贵妃,母后要罚就罚儿臣吧。”
“这话说的,你没管好贵妃,贵妃犯了错你来顶,那你是哀家亲自教养长大,是不是要哀家替你受罚?”
“母后,儿臣绝无此意。”
“从你坐上皇位的那一刻开始,哀家就与你说过,你是天子,这天下都掌握在你的手里,你来说,贵妃今日的行为,是不是对哀家不敬?”
宣德帝深吸一口气,太后又问齐瑛,“阿瑛你来,你向来束身自好,你说,你母妃今日的行为,有没有一个贵妃的仪容?”
齐瑛俯身,额头贴到地上。
太后见父子俩皆是不语,冷笑,“怎么都不说,既然你们不说,那么哀家来说,言行无状,居贵妃之位,享受天家荣耀,却如市井泼妇般,丢尽天家脸面,杖二十,禁足重华宫,无哀家懿旨,不得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