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苍白,呈现出发烧时的病态。
“哦。”她好像是应了一个字,不知道有没有被他听进耳朵里。
正在这时,门口响起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小江,你在门口做什么,怎么不进去?”
病房里两个人一块看了过去,第一眼都没看到人,只见一个成年人大的毛绒玩具填在门口,遮住了一切。等了一会,江铎的声音响起来,才有一只手推开毛绒大熊,江铎跟中年男人一块走了进来。
中年男人正是陆桑的父亲,老陆。
陆桑看到老陆手里的东西,吃惊地睁大了眼。
“爸,这是……?”
“给你买的,”老陆用哄小孩的语气道,“哎呀刚刚我听人说,你把人家小朋友的玩具抢了,我寻思你要是喜欢,爸爸以后可以给你买,我们犯不着抢人家的,记住了吗?”
陆桑一阵赧颜,“……谢谢爸。”
“妈呢?”
“她上午去学校有课,下午过来看你。”
“岁岁在家乖不乖?”陆桑车祸前跟爸妈住在一起,岁岁也跟着。
“可能是想你,不太爱吃饭。”老陆怕她为猫担心,赶忙转移话题,“你车里的猫砂,我跟你妈妈带回家了,岁岁有我们照顾,你先操心自己。”
老陆说着把大熊放下了。硕大的大熊一放,瞬间就占了半边床。陆桑还沉浸在接连两拨的尴尬之中,她单手揽着熊,只听沈临州已经收了刚刚的冷漠疏离,十分尊敬地喊了一声爸。
“临州,你赶回来就陪床,累不累啊?我来替替你吧。”
沈临州说:“还好。”
老陆又问,“早饭吃过了吗?”
“正要吃,”陆桑见缝插针地说,手已经抓起一个小笼包,被老陆一手截住了,脸上是真·老父亲的关怀和不敢苟同,“洗手了吗?”
“洗过了,”沈临州替她回答,说着认真又温柔地看着陆桑说,“慢点吃。”
“……”他变脸之快让陆桑感到一丝丝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