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跟我同学去过。”
“你也没带我啊。”
“你强词夺理啊姐!”
陆桑自知理亏,不理他了。
遗憾的是,一时冲动的安排并没有如愿以偿。
两人到达时接近七点,山底入口已封,只准下山不准上山了。但是来一趟不留点什么总觉得不对,陆桑指了指旁边,“我想去洗手间。”
陆桑出来的时候,门口一个小贩正要收摊,她借着山底灯光挑了几个纪念品,递给沈临州一个。
“给我的?”
“嗯。”
是一个檀木珠子穿的手链,三十块一个,很明显就是个玩具。沈临州接过来就戴到手腕上。
陆桑默默地想,怎么他的手戴一个假货也这么好看呢?
陆桑的拐杖在车上,沈临州扶着她往车边走的时候,陆桑借机摸了一下他的手。怕他发现,她的手掌很快移开了,改为握着他的小臂。
陆桑心虚的时候总有些欲盖弥彰的小动作,沈临州低头看了她一眼,勾起唇角,又在凉爽的山风中沉下去。患得患失的感觉真不好受啊。
归途中,陆桑在车上问沈临州什么时候喝酒。
沈临州问她,“我现在在做什么?”
“开车啊。”陆桑反应了一会,“开车不喝酒,那我能喝吗?鸡尾酒,没事吧?”
沈临州当然不同意,车里没开灯,陆桑嘴上说“那不喝了”,背地里偷偷摸摸开了一瓶rio,从包里拿了根吸管。
味道到舌根又至咽喉,并不好喝,还有点古怪。但是陆桑闲着无聊,一口一口啜着玩,等到小区的时候,她一瓶喝光了。
到家的时候,客厅里黑漆漆的,只有游戏室门上的小窗户透出橘黄色的光亮来。沈临州的手摸向墙边开关,被陆桑伸手按住。
“怎么了?”
陆桑抓着他的手,手指无意识地在他手上蹭来蹭去。黑暗里,她看见沈临州望着她的眼睛越来越亮,脱口喊,“临州……”
“嗯?”沈临州凑近了些,闻到她身上浅淡的酒味,沉声质问道,“偷喝酒了?”
“就尝了一口。”陆桑说。
沈临州摸黑从袋子里抽出一个空酒瓶:“……”
“这次不疼……”陆桑没什么底气地抓着他胳膊晃了晃,沈临州被她晃得刚张嘴又忘了斥责的话。借着黑暗和酒意,陆桑脸也不要了,她趁热打铁地转移话题道,“我一直有个疑问,我们既然是夫妻,为什么这么久了你都没有……”
一瞬间,沈临州意识到什么,顿时心脏狂跳,有种隐隐喘不过气的感觉。
只听陆桑说:“你为什么一次都没有亲过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