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成笑叹道:“在南湾,我还有两个小妾,其中一个已经有了身孕,到现在近五个月了。我活到这岁数,死也不枉了,可这两个丫头都还不到二十,都是一般的倾国容貌,若被我带累,未免可惜了。”
他回身握住苏煜扬的手,声音压得极低:“你叫人用药,把那妾腹中骨肉落了,放她二人嫁人去,这事对你不难吧?瞧在这些年亲家情分上,没我林玉成,你妹子、你闺女进不得宫,享不得这富贵……”
苏煜扬回手轻轻拍了下他的手臂:“蒙您不弃,煜扬自当尽心……”
一场浩大的-->>劫难在几句云淡风轻的对谈中过去了。
赵誉借酒回宫,紫宸宫里,窗前摆着妆台,镜前一只水粉盒子打开了,许是宫人一时粗心忘记摆回去。这水粉的主人却不在殿中,赵誉径直冲了两间殿宇都未见人影,扬声喊人来,问:“谨嫔何在?”
他有些醉意,步伐又急又快。
宫人们适才被他赶了出去,这会子最近的就是站在门前的黄兴宝,连忙进来禀道:“皇上,谨嫔娘娘还在御花园丽春阁跟娘娘和夫人们用宴呢。”
赵誉挥手道:“去传!”
黄兴宝连忙应了,出来遣了宫人叫进去服侍赵誉,想了想还是决定自己去传话。很快走到丽春阁前,在众妃难看的脸色和命妇们惊诧的目光下叫走了福姐儿。
堪堪走入紫宸宫内殿,就被一个带着酒气和淡淡龙涎香味道的怀抱圈住了。
福姐儿来不及惊呼,被赵誉弯身打横抱起,直接就丢进了帐子。
他倾覆下来扯她的衣裳。
福姐儿有些惊慌。
自打十几天前太医查知她身子不好,这些日子赵誉都很疼她,未敢碰她一下。今儿却是怎么了?
福姐儿张口喊他:“皇上,您醉了?”
赵誉哼了一声,埋首在她颈侧,动作一刻未停。
今儿她穿着琵琶襟短儒,扯了几下没扯开,赵誉便去拂她挑线裙子。
福姐儿毫无防备,给他弄得生疼,嘴里才“嘶”了一声,就被他凑唇堵住了所有的拒绝。
福姐儿从没见过他如此孟浪粗暴。他待她向是不错的,每每软语温言的诱哄着,不乏细心地注意她的反应。
痛得快麻木掉了,他发狠地弄,好像未曾当她是个人,不过是个作乐的玩意儿。
福姐儿咬着嘴唇索性不吭声了,闭着眼艰难地忍受着这漫长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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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姐儿在屏风后头梳洗,曼瑶服侍,见帕子上头一点殷红,忍不出低呼了一声。她肩头还有牙印子,大大小小好几处。
赵誉似乎已经平静下来,酒意也散得差不多了,听见曼瑶的呼声,他便跨步走了进来。
曼瑶臊的脸上通红,忙垂头退了下去。赵誉一眼瞧见她手里的巾帕,和靠在桶沿闭着眼有气无力的福姐儿。
赵誉轻唤“福儿”,伸手将她从水里抱了出来。
拥在榻上轻轻吻过她的伤处,赵誉有些内疚地哄道:“朕醉了,疼么?”
福姐儿脸色不好看,别过脸去不予理会。
赵誉哄了会儿坐直了身子,语气中有掩不住的兴奋,“今天是朕的大日子,朕迫不及待想与你分享。福儿……”
他将她捞起来抱在膝头,捧着她的脸道:“朕此后,要你恣意伴在朕身边,你想要什么,朕都能给你。福儿,朕保证。谁敢欺负你,给你气受,朕决不轻饶。”
福姐儿揪着他衣襟赌气道:“那若是皇上欺负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