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随即狠踢了一脚图书室的大门,大骂:“陈因你个大木头!!!”
骂完大小姐就气冲冲地走了,绕过楼梯拐角,等在那里的小姐妹们围上来问她怎么样了,她张口就把陈因骂了个狗血淋头。
突然,其中一个家里开药铺的小姐妹嗅了嗅鼻子:“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大小姐抬手嗅了嗅,确认是香味而不是什么难闻的异味,这才说道:“这个啊,是father身边的侍女给我的,说是最近很流行的一款香水,怎么了吗?”
小姐妹:“这个味道,和我在制药间里闻到的一副药剂味道好像。”
大小姐一愣,她虽然傲慢任性,但既然能被凯撒琳看上选做后裔,自然也是有其优点的,当下她就变了脸色,问小姐妹:“什么药剂?”
小姐妹踌躇了片刻才说道:“好、好像是‘迷情’。”
迷情,四舍五入等于某春天的药。
大小姐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一方面是因为给她这药,还把药水说成香水的,是她father身边的侍女,她当然不会怀疑自己的father凯瑟琳,那就只能说明那个侍女有问题;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陈因刚刚的态度。
难道他是因为闻出了迷情的味道,才会态度糟糕地把门关上?
回想起对方刚刚那一声“啧”,大小姐又羞又怒,火冒三丈地跑回西区找那个居心叵测的侍女算账去了。
图书室里,涅特抬手挥散空气中残留的味道,坐回到了沙发上。
迷情只迷别人,不迷身上带药的人,所以大小姐没事,闻到味道的人才比较倒霉。
不过还好大小姐只用了一点,作用不大,所以就算那些围着大小姐的女生都闻了那个味道,也不会有太大反应。
可魇兽就不一样了。
别的药魇兽都会有比较强的抗药性,偏偏是迷情。
迷情这类药物的作用是勾起情欲,魇兽是兽,本就比异神更加遵从本能,被药物勾起欲望,能好受就怪了。
涅特坐在沙发上,调动灵力去镇压身体里的躁动。
许是涅特真的太久没吃东西了,没等涅特把药效清除干净,一阵困意便席卷而来。
涅特睡着了。
不是长时间不吃明台导致的沉睡不醒,而是身体出于自我保护导致的短暂休眠。
因为这里不是什么危险的地方,涅特没有刻意抵抗睡意,只是他睡得并不安稳,并做了一个梦。
梦里一个女人慢慢走向他,女人穿着黑色的睡裙,嫩滑的皮肤被睡裙布料衬托得越发白皙。
画面一转,女人正对着他坐到了他腿上,他在抚摸那个女人,用力而又肆意。
他没看到女人的脸,因为他正低头亲女人的脖颈,女人脖颈上的皮肤很嫩,一咬一个牙印,用力吮一口还能留下暧昧的红痕
女人没有出声,于是他抬起了头,看向女人的脸,女人用双手捂着了自己的嘴,鼻尖通红,眼底湿润得像是要哭了,却死倔着不肯发出奇怪的声音,只会在难耐的时候用腿缠紧他的腰。
女人有一头铂金色的长发,泫然欲泣的眼睛,是黑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