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迟渊深深看了她一眼，才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次你说过，你已经经历过十几个时空的历练了？”

    李明玉点了点头，眼神明显在说：“有什么问题吗？”

    “你别告诉我，经历了十几个时空，你现在一点时空技能都没学会？”

    这赤果果的嘲讽，李明玉决定不能忍了，一张口，还是怂了，道：“我，就是什么都没学会，怎么的吧？”

    迟渊同情地看着她：“你之前好像提到过，有接过隐藏任务和支线任务，怎么一点收获都没有的吗？”

    李明玉想了想，她的确接到过一两次支线任务，隐藏任务是没有过的，不过支线任务有没有完成？她都没有印象了，那大概、也许、应该是……没有完成吧？

    虽然她什么也没说出口，但从表情来看，迟渊就都知道了。不由问道：“那你一个时空接着一个时空的历练，为的是什么呀？”

    “完成原身的愿望呀？这难道不是非常伟大、非常有意义的事情吗？”李明玉明明应该说的理直气壮，但不知怎么，声音却越来越小。

    “拜托，你要使用原身的身份，必须要完成原身的愿望，这只是交易的条件而已。但是你历练的的目的，难道就是这个吗？”

    当然不是。李明玉最开始的目标，是修炼时空操控术。但一次两次的没有找到机缘，她竟莫名地把这个初心给忘了。原本的李明玉也不过二十岁上下，但她在第一个时空就待了三十多年，第二个也有五十多年，后来多的少的都有，像在上个时空因为遇到迟远这个变数完成任务就溜了的情况比较少见，大部分的时空，她滞留的时间远比原本的她实际年龄还要多。

    而这些经历，让她淡忘了曾经的执念，甚至觉得在这些时空里流浪也还不错。因为系统加持，她知道很多原住民不知道的信息，很容易取得成功不说，即使不太顺利，得失心也不是那么重，她是真的享受在这些时空里的生活，也根本没有什么紧迫感，毕竟在这些时空的数十年，换算在她人生中，也不过短短几天罢了。

    也就是说，她几乎拥有无限的生命，但也只是几乎而已。虽然她对最初坚持修炼时空操控术的理由已经记不太清楚，但当得知迟渊已经是个正式修炼者的那一瞬间，曾经的执念又回来了。

    她必须要正式修炼，而眼前的人，就是她入门的机遇。

    “所以，”李明玉诚恳地看着迟渊的眼睛：“你可不可以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