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只有一个,这一次他输了,而且还有求自己帮忙。这件事,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棋下错了。”
闫易霖晃着红酒杯的手一顿,眼底略过一丝寒意:“二叔赢了。”
厉哲什么也没说,吃着本来送给阮心的宵夜。
“蠢货!”
闫易霖忽然发怒。
他将红酒饮尽,怒斥:“少年不知青丝贵!壮民,你太狂妄了。”
厉哲怔住。
“难道你忘了,”
闫易霖眸光一沉,周身气场更加凌厉,不觉握紧手中的酒杯,仿佛一柄权杖。
不愧是那个男人!
司机浑身发寒,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哆嗦起来。
他表情凝重,声音又沉了几分:“你忘了爸、二叔他们是怎么谢顶的?”
闻言,厉哲心下一凛,犹如一柄重锤打在心上。
不,他不能秃!秃了小阮就更不会喜欢他了。
闫易霖取出一盒枸杞:“年轻人少熬夜,多养生。听我的。”
厉哲越想越害怕,默默抓了把枸杞洒在夜宵上……
第二天。
清早,叶慕颜和平常一样叫阮心起床。
“起来,上学了。”
叶慕颜直接掀开被子。
阮心哼哼几声,头往枕头下钻。
好累啊,上学好累——
“猪。”
叶慕颜直接把她拖着拎起来。
“叶慕颜你干嘛呀……”阮心还在半睡半醒中,身体像在高温下的猫一样软塌塌的。
她下巴搁叶慕颜的肩上,闭着眼,嘴里却念叨:“我好烦,我好烦……”
叶慕颜问:“你怎么了?”
阮心叹了口气,这件事她当然不能说。
过了半天,她才嘟囔了句:“反正你离厉哲他哥远一点就行了。”
“我知道。”
叶慕颜回想起闫易霖不禁皱眉。早在第一次见厉哲时她就察觉到了,那个小子不一般,如果不是有些家底,绝不可能那么狂妄自信的。
再从昨晚来看,这事她基本上猜了个七七八八。
无论是厉哲还是闫国根,这两个人都是古武者,只不过他掩饰的很好。
她不怕事,但不代表她就喜欢惹事。那个姓闫的男人让人感觉很危险,如果不想惹上麻烦的话,的确应该离远一点。
至于阮心话里的意思……
叶慕颜把她拽下床,道:“我没管你,你管我?”
阮心顶着一张稚气的脸道:“我是为你好。
叶慕颜道:“为我好什么?”
“这个…”阮心想了想,但又不能把那件事说出来。以叶慕颜的性格,如果说了,那接下来肯定会追问她是怎么知道的。
“猪,快去洗脸刷牙。”
叶慕颜也没打算让她真说出个理由来。
“哦哦。”阮心
“诶?等等。”
阮心刚出门没几步又回来了,指着她的手道:“叶慕颜,你手怎么搞的?”
叶慕颜看了一眼,道:“昨天道具刮的。”
“……你也太不小心了。”
阮心嘀咕。
忽然,她又像想到了什么,问:“你肚子上那个口子,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