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破解毒针的攻击,那就由我阿萝一个人来承受吧。
阿萝稍微松开真气,一百八十根龙骨毒针一根不少,全部刺入阿萝身上。一百多道细微的血窟窿染红她的白衣,远处看宛如一朵朵在白衣上绽放着鲜红的娇花。
这种每一寸血肉模糊的皮肤之痛好像以前也痛过,只是记不起来在哪里被伤了。
魂兽似乎被阿萝这种不怕死的精神吓到,它低声呼哧几下,转身往山下跑去。
“追!”天宸往前冲了几步,回头才发现身后根本没有人跟上来。他心寒的环视四周的月牙,又失望的看向天微,只见天微慵懒的抬抬手:“不必追了,带人去禁地查查,到底是谁放走了魂兽。”
阿萝见魂兽逃离,她微微一笑,疲惫的从半空坠落。天宸飞身接住她,他歉疚的问:“阿萝师父,怎么样?还撑得住吗?”
阿萝笑了笑,费力的说:“天,天宸,你真好看......”
天宸眼眶湿润,他哽咽道:“撑住!等你好了,天宸天天给你看!”
天宸抱着阿萝走向悬壶宫的方向。
天微从屋顶一跃而下,抬手拦住天宸的路。她说:“还没查清谁放走魂兽,不能给她疗伤!万一跟她有关系,那是她罪有应得!”
天宸冷哼了一声:“听这口气,恐怕有人想栽赃陷害吧?”
“封天宸!”天微怒道。
“既已入天剑山,天宸不敢妄自加上姓氏,还请以后直呼‘天宸’即可。”天宸说。
“我是你师父!”天微提醒道。
天宸看尽刚才战斗时的世态炎凉,还有对自家师父见死不救的鄙视,再加上现在天微对受重伤的阿萝咄咄相逼。
天宸低头看了一眼怀里已经晕过去的阿萝,他抬头冷眼直视天微,一字一句道:“从现在开始,天宸没有师父!”
天微一怔,从头到底没想到她精心培养的天剑山大弟子会胳膊肘往外拐,变成一只咬她的白眼狼。
他撞开天微拦道的手,抱着阿萝疾步赶往悬壶宫,巫马琉舒和玄鉴一愣,也跟上了天宸的步伐。
薛天机刚想说什么,被后善呵斥道:“受伤别说话!”后善也抱着薛天机去往悬壶宫。
豆沙跟上去,又觉得心里不痛快,它转身跑回来恶狠狠的咬了一口天微的脚,在天微举剑刺它之前,用狗逃命能跑出的最快速度逃离。它边跑边想:解气!真解气!应该多咬两口才对!
月牙们怕看戏会被天微惩罚,全都在对视上天微凶恶的目光之前,快速离开了现场。
“怎么都往悬壶宫跑啊?几个小鬼认识药材吗?真是的。”天启望着众人远去的背影摇摇头。
“师妹,你的脚被咬伤了,我带你去悬壶宫治疗吧。”天启搂着天木飞身下屋顶。他走到天微身边虚情假意的说了一句。
天微恼羞成怒,又觉得被妖狗咬伤心有所耻,她愤怒的举起剑,下狠手将被豆沙咬伤的那块肉皮割了下来。
她用术法止血后,白了天启一眼,御剑独身回九祭宫。
“天木啊,女人狠毒起来连自己都敢伤,你可千万别学你师叔啊,你要乖。”天启伸手暧昧的轻轻刮了一下天木的鼻子。
天木红着脸点点头:“知道了,师父。”
靠在门柱上的天殊眼见大师兄天宸和师父闹翻,师父又举剑自残,他急火攻心,眼前一黑倒在了天一怀里。
天一想向师父天启求救,可天启和天木表面上是师徒,背地里了经常搞暧昧,天一觉得恶心,她自己御起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