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拦住了,心中有些恼火。
“管家,夫人不在没事,我找的是你们家小姐!”
林管家虽是低垂着眼眸,看到那重重的药箱,他竟然有些懊悔,张太医的年纪可以做小姐的爹爹了,自己之前的担心,哎!
想着心中越发有些自责,连忙接过那药箱,道“张太医,快快,随老奴这边来!”
林清浅远远地看到张太医朝着她院中的方向过来,连忙朝着偏院的方向走去。
“林小姐!”
还是没能逃过张太医的火眼金睛!
“张太医,我的病已经无碍了,你不用每天都过来的!”
林清浅连续几天喝着苦苦地中药,此时那苦味还在她喉咙间翻滚。
“林小姐,老夫看你病得不轻。”
大夫一向喜欢夸大其词。
“张太医,你的药真的很苦,我觉得我要么是病死的,要么是苦死的!”
所有讳疾忌医的病人,都会嫌药苦,很正常。
“林小姐,老夫是受人之托,小姐放心,苦,是死不了人的!”
这个张太医真是……老古董、老顽固,不过……
“受人之托?”
张太医佯装没听见的模样,继续闭眼锊须把着脉,不过脑海中的思绪竟将他拉回了几天前发生在地牢中的事情。
七天前,听闻地牢中的司马大人寒症复发,皇上便吩咐御医前去诊断。
当天正好是他当值,看完司马大人的寒症,对着司马公子嘱咐了几句。
“公子,这些药只是治标并不治本,这地牢阴潮,大人再待下去恐怕熬不了多久了。”
张太医虽然是个老学究,但在治病救人上面,却真的很权威。
“太医,司马辰景感谢您多次相助,只是父亲这罪责,恐怕……一时半会,难以洗清罪责,皇上自会有圣断!”
张太医继续着他捋须的习惯,打量这个家逢巨变的年轻人。
都说司马大人生的大公子,与司马大人完全是两副风骨,一个圆滑处事,结党营私;一个自命不凡,清风傲骨。
这司马大人入狱已经有了一段日子了,司马家人人都在奔走相告,找关系。
如今虽说司马大人倒下了,但是皇上对他一向都是信赖有加,加上他之前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若是他说两三句话,皇上未必不会慎重考虑。
“公子,有时候固执并不是什么好的事情,若是林府有人肯出来求情,或许……”
“张太医,谁求情,谁就会当那个出头鸟!你是想让林府也卷进这万劫不复的境地里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