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怀中的清浅,心中越加得意起来,她仰起头,看着他满脸的笑意,心中欢喜。
自从那日王府刺客的事情过后,他就一直对她不冷不淡,如今好不容易转了脸色,想着有件事还没有机会和他说,便扯了扯他的衣角。
“公子,褚公子如今在朝中谋了官职,您怎么不?”
司马辰景一听此话,脸上欣喜的神情立马消失,道“这话,母亲让你给我说的?”
“公子,你知道为什么人和人是不同的吗?”
司马辰景有些狐疑地看着她,“人不同体,自是不同,有何可质问的。”
“您所不屑的出身,可都是这门外所有人,人人所艳羡的。
并不是只有正面迎敌,才是功臣;朝堂上的刀光剑影,并不比战场上少。
若是您不满意如今官场,您就去做官,改变它。
为朝廷能尽一份力是一份力,能发一点光是一点光。
何必,要背对着它呢?”
这一长段话,她似乎是一口气说完。
司马辰景慢慢松开她,虽然直戳心窝,但是总是叫人不那么舒坦,半晌,“这话是谁告诉你的!”
清浅想了想,这话还是以前看书的时候,看到的一段文字,当时只是觉得这段文字真是很有能量。若真要细究起来,则不好说。
“很久以前,看到书中的一段话。”
司马辰景眼神中透着些许的异样,他也算是饱读诗书,怎么不曾见过这样不一样的话语。
想了想,清浅向来做事有些诡秘,能说出这样奇怪的话,也挺正常的。
“你……”
甩下这一个字,人便走了。
一连好几天,他们见面的机会屈指可数。
因着要忙铺子的生意,林清浅也没细想太多,总是不过这几天的事情。
由于褚小姐的帮忙,在送上樱花游园会的请柬后,还专门差遣送了些许由翠玉轩匠人打造的龙井翡翠吊坠、丝帕,以及龙井茶。
听褚小姐说,大家似乎都很满意,这让清浅对她的茶馆又有了信心。
很快,樱花游园会就开始了,作为并不是单单去那边轻松赏花的清浅来说,自然是要提早赶到才行。
而司马辰景在这一日却神奇般地出现了,嘴上说着干嘛去那么早,身体却很诚实地早早地就将一切准备好。
清浅心内只是觉得有些好笑,公子平时也是习惯于早起,但是都局限于在府内活动,这才卯时,就要出府,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要去走远方亲戚呢。
清浅也委实觉得早了些,没办法这是自己说要这么早的,就算想连连打着哈欠,也得忍着了。
坐在马车里,听说樱花园还有段距离,她终是在途中不争气地打起了哈欠。
“你何必呢?这么困!”
自那日后,今日是公子与她说话说的最多的一次。
司马辰景说着,便将她的头揽过自己的肩上,轻轻拍着她的背。
很舒服,没过多久,她便彻底睡着了!
等到再次醒来时,第一句话便问的是,“我睡多久了!”
“三个时辰了吧!”
司马辰景轻轻掸着身上的灰尘道。
“什么!”
一阵尖锐的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而后一个清丽的女子便从马车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