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夫人便去报了官,说她丈夫流连烟花之所,那判官也着实不知对策,只以不好插手家事为由来搪塞,后来那夫人说,只要判官能将他丈夫押解回家,她有办法将他丈夫回心转意!”
说到这,清浅陡然停止,并未继续下去。
“然后呢?”
司马辰景问道。
“没有然后了,这夫人的做法既想保全家庭,又想让丈夫回心转意,但是很多时候,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回心转意,对于一个人来说太难了!”
清浅看着司马辰景并未有其他表情的脸,继续说道“你觉得,那夫人该怎么办?”
司马辰景故作思考状,想了许久,似乎也并没有说出个什么答案,而后只是看着林清浅,似笑非笑道“这个丈夫是不是去寻欢作乐了,这个我没办法判定,但是我知道,你今天这番话是说给我听的!”
清浅笑道“既然你知道,还不说说,你这几晚都在忙什么去了,今天你怎么身上还有香味呢?”
“夫人,真是冤枉,这香味是用的你的,你自己仔细闻闻。”
司马辰景说罢,便将衣袖在她面前挥了两下,果然是自己的兰花香味,只是自己好久没用了,他一个大男人用这个干嘛,不会显得娘气吗?
“你……你不会学古人,弄那个什么断袍之意吧!”
清浅斜眼看着他,有些不敢确定地问道。
司马辰景没好气地看着她在那瞎掰,敢情今日回来这么早,就是为了拷问他,他想了想,便自顾自地解了衣裳,准备洗漱睡觉。
清浅站在原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心想,刚刚自己说的都是些什么,真是不靠谱,要是换做自己也早就生气了。
想到这,她便狗腿般地接过他的衣衫,替他整理好,又拧了拧毛巾,双手呈上,又提他脱了鞋袜。
“夫君请安寝!”
说罢,自己便转身脱下衣衫,洗洗刷刷一番,等到她过来时,人已经睡着了!
“这是去干什么了?累成这样。”
清浅在心中嘀咕道。
等到,她轻手轻脚在他身边躺下时,一个庞大的身体便压了过来,覆在她身上,予取予求。
一番,清浅就有点懊悔自己的轻敌。
“你没睡?竟然还装睡!”
“这下为夫是真的要睡了!”
司马辰景拍了拍她的肩头,抱着她不肯松手,也不肯让她动弹,就这样睡了一夜,及至第二日起来时,清浅很成功地就落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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