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的细密汗珠将额前的几缕碎发打湿,贴在了额头上,汗珠还在一颗颗往下滴落。
刚才玩游戏的时候,小腹的疼痛感并不强烈,只有轻微的痛楚感。官阮一惯都极能忍耐,无论是在面对病痛亦或是感情上,所以并未表现出半分不适。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响起一声轻叩木门的声音。
“小阮,你没事儿吧?”门外传来程溢画熟悉的声音,音色听上去有些焦急。
“溢画姐姐,我没事儿。”官阮调整了一下呼吸,单手撑在墙上,借力缓缓起身,步步朝着门口走去。
“咔嚓”一声,官阮打开了厕所门,冲着门口的程溢画露出一个微笑。
“小阮,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程溢画蹙眉看着官阮,正欲转身走来,“我立马让钱医生来一趟。”
“不用!”官阮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程溢画的手腕,又立马松开,小声回一句,“我来例假了,肚子有些痛而已,不要紧的。”
程溢画侧过身来,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又抬头看着官阮,确认着问道,“真没事吗?”
“嗯,没事儿。”官阮点了点下巴,冲着程溢画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走,我扶你去房间休息。”程溢画向前跨了小半步,双手自然地挽上官阮的手臂,当指尖触到对方的皮肤时,指尖传来一阵略显湿凉的细滑触感。
程溢画扶着官阮径直上了二楼,来到自己的卧室。客厅的三人都喝high,完全没有留意到二人已上了楼。
“小阮,你先休息一会儿,我这就去给你煮红糖水。”程溢画立在床头,看着大床上的官阮嘱咐一句。
“嗯。”官阮侧卧在大床上,用鼻音应了一声,声线明显有些虚弱,扯了一下身上的天鹅绒薄被。
“如果再难受,记得一定要告诉我。”程溢画不太放心,刚往前迈了一步,又马上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床上的官阮。
“知道了,溢画姐姐。”官阮冲着程溢画露出一个使人安心的浅笑,说道。
程溢画本还想再说点什么,可话一到嘴边又被自己给咽了回去,转身朝着卧室门口走去。
官阮的目光一直落在程溢画的背影上,目送着程溢画消失在了卧室的门口。官阮这才收回了视线,习惯性的环视了一圈卧室。
卧室的装修风格同客厅的装修风格一致,一桌一椅,乃梳妆台和衣柜,皆是实木所制,就连身下的这张大床也是实木床。
大约二十分钟后,当程溢画端着冒着热气的红糖水回到卧室时,官阮已经睡着了。
“小阮,我们把红糖水喝了再睡。”程溢画将盛着红糖水的碗搁在了床头柜上,俯身凑近官阮小声轻唤道。
“唔”官阮痛苦的轻吟了一声,缓缓睁开了一双如墨般的清澈眸子,睫毛明显有些湿润,待看清眼前人后,红唇微启唤道,“溢画姐姐。”
官阮睡得迷迷糊糊,一些混乱的梦境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小腹处还不时传来阵阵痛楚,睡得很不安稳。
“乖,小阮,把红糖水喝了再睡。”程溢画说着将官阮从床上扶了起来,待官阮背靠床头坐好后,这才将搁在床头柜上的红糖水给端了起来。
程溢画低垂着脑袋,用勺子轻轻搅拌了一下红糖水,一口一口,细心且耐心地喂着官阮喝红糖水。
官阮安静的背靠在床头上,一口接着一口,将程溢画喂到嘴里的红糖水全部咽了下去。
“小阮,现在有没有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