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翠芹没来得及接话,孙妙莉摸着额头的毛巾,有气无力地接着说:“要不说怎么想来一发呢。”
龌龊。
白翠芹在心里想了两个字,到嘴边只是轻轻哼了声。
“小芹妹妹,你到底多久没有性生活了?”万万没想到,孙妙莉还好意思继续问。
白翠芹到底被逼急了,就直截了当地说了:“我压根就没有过性生活!”
谁跟你似的把性生活挂嘴边,有事没事来一发?
“那你还是个雏啊。”孙妙莉眼睛一亮,抬起了脑袋。
白翠芹点点头:“对,我是……”忽的意识到哪里不对,赶紧啐道,“你个老鸨子,说谁是雏?”
“老鸨子这称呼多难听,我哪里老了?你得叫我莉姐姐。”孙妙丽说着坐了起来,跟白翠芹聊天反而越来越精神。
“不!”白翠芹被孙妙莉说成禽类很生气,偏要怼她,“我就要叫你老鸨子,叫你鸡头,叫你小鸡仔们的鸡妈妈!”
白翠芹话音落下,空气瞬间安静了。
孙妙莉垂着脸,刺了青的那只左手捂住了眼睛。
她哭了?
白翠芹心里一紧,是不是自己说的话太过分,所以把她弄哭了?
白翠芹现在是万分后悔,人家本来就病了,自己还往死里怼她,这简直不是人干的事啊。
“我……我乱讲的,你不要放心上啊。”她过去,爬上床坐到孙妙莉身边。
正不知该怎么安慰对方,孙妙莉猛地抱住了她,还是那种紧紧的、不留余力地拥抱。
白翠芹心虚,哪敢把她推开,反而抬手拍了拍孙妙莉的后背:“你还好吧?”
孙妙莉的身体烫极了,她身上那层薄薄的布料裹着她的身体,白翠芹贴上她的身子,内心在顷刻间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难以描述的这种感觉,白翠芹平生第一次抱到女人香香软软的身子,还散发着食物刚出炉时的热气。
那一刹那,白翠芹体会到的感觉好似干涸多年的泉眼清流涌现,又恰似沉寂的死火山喷发出烈焰熔浆。
她觉得自己像是升华了,浑身上下畅快淋漓。
“小芹啊……孙妙莉松开了她。”
被松开的白翠芹竟觉得有些失落,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我抱着你,舒服吗?”孙妙莉的脸上并没有眼泪,而且她望着白翠芹的眼里尽是笑意。
白翠芹相当意外:“你不是在哭吗?”
“有什么好哭的?小芹妹妹爱叫我什么都可以。”孙妙莉不以为意地微微笑。
“你装哭?”白翠芹目瞪口呆。
“啊?你说我刚刚低头捂眼睛吗?那是因为坐起来太快了,有点头晕。”
“那你干嘛抱我?”白翠芹气急败坏地推开她,看在把她惹哭的份上才让她抱的,这个骗子!
孙妙莉握住白翠芹要推开自己的手,使出体内余下的所有力气把白翠芹压在身下。
“你……这是要干嘛?”明明孙妙莉生着病说话都没多少力气,这手劲却是大得吓人。
她怀疑孙妙莉刚才病怏怏的模样也是装出来的!
孙妙莉空出一只手,指尖慢慢摩挲着白翠芹的侧脸,表情似是有几分享受的意味。
“你要干嘛?”白翠芹僵着身子问。
孙妙莉轻笑了声:“我啊,不仅要抱你,还要亲你呢。”
白翠芹听见自己下意识挤出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