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依然顶着精致的妆容来店里审查工作,但今天几个小鸡仔仔细看了看老板今天的眼妆有点奇怪,像是烟熏妆,再仔细瞅瞅,这个烟熏妆看上去很独特,可以说相当自然了。
“莉姐,你这眼妆怎么画的?教教我呗?”小鸡仔托着下巴诚恳地问正在前台数钱的孙妙莉。
孙妙莉脸也没抬,嗖嗖数着手上的钞票:“黑眼圈,熬出来的。”
另外两个小鸡仔凑上来,趴在台子上眨巴着眼,都盯着孙妙莉看,一个个也不说话。
孙妙莉数完钱,后知后觉地抬起头,看到对着自己的几双眼睛,挑了下柳眉:“干嘛?都围着看我不用做生意啊?”
“莉姐,你昨晚和隔壁烧鸡店的老板出去了以后……”一个鸡仔说完一半,不好意思地笑了。
另一个鸡仔跟上:“干嘛去了呀?”
孙妙莉目光流转,瞟了眼隔壁的方向,隐隐约约似乎闻见了烧鸡的香味,回忆起昨晚那个冰冰凉凉的深吻,嘴角不禁上翘。
“这是……上手了?”小鸡仔会意,笑嘻嘻地伸手蹭了下孙妙莉的手指。
“没有,姐姐我不急。”孙妙莉稍稍缩回了手,视线停在她小臂纹身的那几朵红花上,如同鲜血般刺眼的颜色,只为了能遮住底下丑陋的伤疤。
孙妙莉认为这样就能掩盖自己那段过去,她后来活得浪荡又放肆,不曾想在遇到白翠芹那块木头之后,木然的心真能像这纹身一般开出绚烂的花来。
“莉姐,你和小白老板好上了,以后是不是更不会接生意了?”
“带你们出来单干以后就不接了,给多少钱都不接。”孙妙莉张开左手的五指,她恍惚记起了一张脸,跪在她的跟前着魔似的疯狂舔舐吸允每一根手指。
“要是有以前的熟客专程过来找你也不见吗?”好奇的小鸡仔又问。
“见了然后怎么办?求我开单吗?被小芹知道了恐怕要砍下我这双手啊。”孙妙莉不正经地开玩笑。
有个小鸡仔幽怨地感叹:“可惜了,莉姐的黄金圣手就这样成了百闻不得一见的传说。”
“哎。”孙妙莉攥着钱,给小鸡仔们一人发了一张百元大钞,“我以前的那些事,不许告诉白老板,都知道了没有?”
“知道的,莉姐。”鸡仔们拿到钱,异口同声地答应下来,四下散开了。
孙妙莉掏出小镜子看了看眼睛周围盖不住的黑眼圈,昨晚的老干妈真是要她的半条命。不敢指望白翠芹这块朽木了,她准备拿出比教导鸡仔多出十二倍的耐心去手把手、嘴对嘴地教导白翠芹。
心里有了想法,叫来一个口技极好的鸡仔:“潇潇,你那里还有跳跳糖吗?”
“莉姐要可乐味还是草莓味?”鸡仔从柜子里拿出几包跳跳糖,单纯以为孙妙莉要吃。
“无所谓,多给我点。”孙妙莉拿了好几包,看见鸡仔翻出了一包果冻,“果冻也要。”
鸡仔这就明白了,额外送上一瓶雪碧:“莉姐要不要来一个绿色世界。”
“这个就算了,适合给男人做。”孙妙莉收起这些,让小鸡仔们专心做生意,接着跑去了隔壁找白翠芹。
有刚入行不久的鸡仔听到了她们的对话,好学地求教:“绿色世界是什么?”
“就是含着雪碧给别人口啊。”叫潇潇的鸡仔喝了口雪碧,“汽水在嘴里冒泡的感觉是不是很刺激,下面更刺激啊。”
“那刚刚莉姐问你要果冻是干嘛?”
“水晶之恋啊,含着果冻口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