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过拐角的时候,电梯门已经合上了。虽然边上还有电梯,甚至跟这层只差了一楼,但已经上升的电梯看不出会停在哪层,白越只能冲进楼梯间,一层一层地追上去。
所幸楼梯间就在电梯边上,还能听到电梯停下的提示音。爬到十五楼的时候,白越终于听到上方传来“滴”的一声。从声音的距离来判断,电梯停下的位置应该是十七层。
已经有些气喘的他深吸了口气,再度猛冲了上去。
赶到的时候,有一扇门将将就要关上。
无力又绝望的手拼命扒住门框,却还是被另一人一根一根地掰开手指。
白越快步跑去,速度虽快却未发出声音。最后两米的距离的时候,他猛然抬腿,一脚踹开了离关上只有咫尺之遥的门。
门板重重回扇,把门后的两个人一同击倒在地,白越闪身进门,然后立刻关门落锁。
紧接着他单手拎起不认识的那人,手臂一抡就把他扔进了套房的客厅。
多亏地上铺着厚软的地毯,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虽然惨烈地痛呼一声,但还能造型狼狈地瞪眼过来“你找死!”
白越看了眼变形的打包盒,眼中划过一丝心痛。
他还让厨师用水果切块摆了个可好看的花样呢。
被糟蹋的燕麦粥被放在了玄关柜上,白越大步走向正准备站起来的男人,不顾对方色厉内荏的威胁咒骂,一把薅住对方的脑袋,重重砸上了质量绝对过关的实木茶几。
“咚!”
男人这回可是被砸了个实打实的头晕目眩。
巨大的响声也惊到了邱继阳。
他正惊疑对方的身份时,就见白越拉下口罩问他“你被他下药了?还有力气吗?”
邱继阳呆呆地点点头,扶着墙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白越看他没什么大问题的样子,下巴一抬“能帮忙把纸和笔拿来吗?”
邱继阳顺着白越抬下巴的方向看去,看到了桌上待用的纸笔。他正要过去,却忽然惊呼“小心!”
白越面不改色,抓小鸡崽似的拎着企图反击的男人又往茶几上砸了一下。
“老实点。”
男人痛得面目扭曲,痛呼混合着怒骂格外难听。
对方能说出来的威胁,无非是“封杀”、“混不下去”之流,这对白越来说一点威胁性都没有。
他被吵得烦了,一把把男人掼到地上,上脚踩住对方的脑袋,十分穷凶极恶地威胁“再吵就弄死你!”
对于下药的强奸犯,完全不需要留手。
邱继阳已经完全懵了,他颤颤巍巍地把纸笔拿来“白、白越哥?”
“去边上歇着吧。”白越接了纸笔放在茶几上,又薅起男人,语气和善地问,“还想挨打吗?”
“你等着……啊!”还没认清现实的男人仍要吐露威胁,下一刻就又跟茶几来了次亲密接触。
白越继续问“还想挨打吗?”
男人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眼中还有不服。
于是自然又是收获一砸。
反复几次之后,男人终于屈服地摇了摇头。
白越露出一丝笑“您怎么称呼啊?”
如果是之前,男人可能还会生出色心,但这会看着白越的笑容,他只觉得不寒而栗。
“我、我姓杜……”男人名叫杜文杰,是一家大型服装公司的老总。
白越没等男人说完“哦,杜总啊。”
他点了点茶几上的白纸“那就请杜总写个检讨书,把你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