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紧缩，呼吸急促，心跳加快，背后发凉。
罗树的身体瞬间给出信号，紧绷得像根被压缩到底端的弹簧。
他努力克制自己的表情，希望不被季清芒找出端倪。
兴许，季清芒是在糊弄他呢？
“我湖边的别墅有那么多，你说的是哪一栋？”
罗树嗤笑一声，弯腰随手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擦拭脸上的红酒，意图掩盖自己内心的慌张。
与此同时，他也再仔细打脸着季清芒，想从季清芒的表情中搜出令他满意的信息。
可他注定失望了。
季清芒面露嘲讽，眼神落在他身上，仿佛能够洞悉一切，他从心底觉得发寒，心想这绝对是季清芒骗人的战术。
不，不可能会被发现。
他做得那么隐秘，大哥又在帮他隐瞒。
即便被发现了，也会有很好的借口解释，毕竟以常人的观点来看，几乎没有人能够想象到他们会做这样的事情。
连他们家族都没发现的事情，季清芒又怎么可能发现？
季清芒接过小薛递过来的红酒，他目光从始至终都落在罗树身上:“是哪栋，你自己难道不知道？”
他唇角微勾，从眉梢到眼角都写满讽意，看罗树的表情，就像是看街边马戏团上的马戏。
高高在上，又令人心生畏惧。
“如果心里没鬼，你最该做的事情，就是生气我泼了你红酒。”
“明明罗家也是个大家族，怎么养出来的人，一代不如一代。如果我真正污蔑你，你的反应不该是现在的样子。”
季清芒小饮一口红酒，红色的液体使得他的薄唇看起来更为晶莹。
站在灯光下的青年，漂亮得简直不像话。
“就凭你这样，还想和我比？还想和我斗？”
季清芒把酒杯放在桌上，对着小薛道了一句：“走吧。”
回到车上，小薛和司机坐在前排，季清芒一人坐在后排。
想到方才罗树极力掩饰的行为，小薛忍不住问道：“季哥，别墅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季清芒指纹解锁，打开手机，进入八卦论坛。
他听到了小薛的问话，头也不抬地回道：“不知道，我也只是根据一些线索，随便炸一炸他。”
“不过——”
季清芒勾起唇角，“就顺着这个角度查。”
“我倒要看看罗树究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一打开八卦论坛，季清芒顿时倒了胃口。
满屏的“罗树”、“童导”，不用点开，也知道帖子里面写了啥。
再一刷新，果然有帖子标题里带了“季清芒”、“罗树”。
季清芒冷哼一声，点开了这个帖子。
内容果然以拉踩为主，说他脾气差，演技差，除了一张脸能看，几乎没什么优点。
同是豪门出生，罗树不仅谦虚，演技还不错，对比起来，罗树简直就是豪门圈的一股清流。
帖子的热评里，倒看不出来什么玩意。
“抱走不约，专注自家，请不要拉踩。”
“季清芒来娱乐圈就是玩玩，我家哥哥不红还能回家继承千亿财产，请别惦记了。”
“季清芒又没出什么演技通稿，唯一拍过的mv都躺平认嘲了，专注哥哥美貌不好吗？”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粉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