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产土地和纹银自然是我和你姐姐的共同财产。”
萧槿虞听完,脸上羞得通红,郑重的施了一礼道:“陈大哥,对不起,是槿虞错了。”
“槿虞,你只是不了解事情始末,所以陈大哥不会怪你。”
陈十一知道萧槿虞没有唤她姐夫只是唤她陈大哥,是因为在萧槿虞心中她还配不上他姐姐萧槿依。也不怪萧槿虞这么认为,眼下的她光凭自身实力确实配不上萧槿依,这萧槿依的追求者不是秀才就是举人或者家财万贯田产土地无数的富家子弟,甚至都惹得县尉公子来抢。要不是因为莫颐,她入赘萧家还真的成了萧槿虞口中不要脸的蹭饭的。
也幸亏这萧家家教好,这萧槿虞也不是听不进话的,若是他执意看她不爽,那她也无可奈何。解开了萧槿虞内心的误会,陈十一也算放下心中大石,出了房间,萧槿依在外等待,脸上明显有焦急之色。
“十一,槿虞他可还在闹脾气?”
“槿依,放心,没事了。”陈十一扬了扬光了的餐盘。
“十一,对不起,还有谢谢你。”萧槿依道。
“事情因我而起,槿依不需要说对不起,更不用对我说谢谢。以后都不用对我说对不起和谢谢这几个字。”
萧槿依笑了笑,应道:“好,以后我都不说了。”
接着萧槿依去洗碗,陈十一拿着斧头在院子里劈材。
萧载道也在院子里晒太阳,看着陈十一坐在轮椅上,手持斧头,身形不动,当她手臂一挥,一根大腿粗的木头干脆利落的劈成了两半。
没过多久,一大堆的柴火都劈完了,萧载道发现陈十一的呼吸还是平稳的,额头上也只是几滴细细的汗珠。
“十一,你以前四处流浪四海为家时,以何为生啊?”
“父亲,我替官府抓贼为生。”
“哦,赏金猎人啊。怪不得有如此身手,身体不便力抗县尉公子八名随从也不落下风。”
陈十一不好意思道:“父亲,当时我已是强弩之末,若不是槿依,我恐怕生死难料,就算侥幸活下来,至少我这条腿肯定是再也保不住了。”
萧载道也越发欣赏陈十一这个实诚的孩子。
“十一,伤好以后还接着做赏金猎人吗?”
“不了,这个职业危险性太大,我不想让家人担心。”
“那今后可想好做何营生?”
陈十一以前只想老老实实种种田打打猎,如今成家了,自然要好好立业养家糊口,总不能一直啃莫颐的老,那也忒不像话了。
“办个武馆吧,暂时是这么打算的。”
萧载道道:“十一,办武馆需要官府授权认证,而且师傅武功也需要得到官方和民间认可,从军队退下来的军人最受百姓欢迎。如今太平盛世,学武之人渐少,而且学武若想有所成,耗资巨大,这对杏花村的乡民来说不是最佳选择。何况十一初来乍到,名声不显,恐难以为继。”
陈十一闻言,说道:“父亲言之有理,还请父亲给我指点明路!”
“为父有两条建议,十一若觉得可行,可以一试。第一条,去给有需要学武的财主员外家的子弟专做授武师傅,这方面为父可以替你引荐。第二条,为父觉得十一识文断字,谈吐间自有章法,想是有知识底蕴在身,何不半耕半读,搏个功名?十一若有功名在身,不仅方便你在此立身处世,也能更好的保护照顾槿依,泽及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