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啧啧称奇。
陈十一看萧槿依终于出去了,赶紧把门拴上,用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长呼了一口气。
擦完澡,换好衣服,陈十一心道:我和萧槿依同住一个屋檐下,迟早有一天身份会暴露,如果萧槿依知道自己是女的,会怎么做呢?
大骂自己是骗子?是变态?一纸休书,老死不相往来?还是接受?不不不,别异想天开了,现代直女都不好掰弯,何况是古代!她应该不会接受自己的丈夫是个女的,所以我现在不能坦白身份,至少也要等她脱离危险找到真正的良人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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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清早,陈十一赶着牛车和萧槿依去了县里。卖了布,买了几只下蛋的母鸡和一只公鸡,给萧父和萧槿虞买了一些笔墨纸砚以及家里所急缺的生活用品。
接着陈十一找遍了大街小巷,终于买齐了她所需要的材料,萧槿依不解,问道:“十一,你买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材料做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槿依到时候就知道了。”
然后,陈十一又买了几根水果树苗,本来想多买一些的,又想到这儿的人是不会把土地用来种水果树的,于是作罢。
“听富贵说,萧家有几十亩地,是不是都租出去了?”陈十一问道。
“是啊,怎么?”
“租金怎么收啊?”
“他们三,我们七。”
“那是按粮还是按钱算?”
“以前按粮,现在按钱,也按布和绢算。”
陈十一心道,做个大地主还真好,记得高中那会儿,历史老师说有些大地主还只给农民留一成,那些佃农则更惨。
“十一在想什么?”
“在想着,努力攒钱,买地,做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