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仆站在后面想要说些什么。
却比季裴抬手制止了。继续往上方宗主之位的椅子上走去。
“......”
所以这是要忍让的意思吗?
忠仆没想到,去了几月的天玄宗,竟然改变了少宗主?不,不对,他们少宗主怎么可能是那么容易被人改变的人。忠仆又看了眼说话人的方向,暗含同情。
说季裴是个花瓶的人,隐隐得意地跟周围对话的人挑了个眉。
你们怕什么。
季裴就是个小孩子。
就是仗着血脉当上了少宗主,其实没什么可怕的。
“还不如我来当呢。我不到百岁,就有金丹修为。”
就在他洋洋自得的时候,一粗壮的红色碧藤缠上了他的腰。他整个人都被卷上了空中。
“啊!”
一声惊呼尚未脱口,
鲜红色的碧藤像是有生命一样的将他直拽上了台上,又一把摁在了铁椅上。
铁锈味的血液还残留在嘴里,他忍不住吐了一口碎牙,晕晕乎乎口齿不清地像季裴问道。
“别动我的腿!”他已经猜到了季裴可能是想把他的话一一实现,所以为了保住腿,语速都快了些“你可知道...我爹是谁?”
季裴的手指依旧掐对方的脖颈上,表情毫无顾忌。
“知道。”
口出狂言的人,听到季裴知道,立刻想找回场子,可是还没等说话。
就看到了无比清晰的恶鬼的笑容,展现在一张堪称冷淡绝艳的脸上。
“但是肯定没有我爹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