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她只是换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形式在牧府中行走而已。
牧府的格局不算小,叶青衣站在高处观望了一会后,就循着牧芊芊刚才跑过来的方向而去,很快就到了傅斐鱼所在的院子里。
“轻尘你这样惯着那个牧芊芊可不好,与其让她三番五次的过来了惹麻烦不如直接给她一个难忘的教训。”傅斐鱼一手里捏着白色的棋子,一手托着下巴说道。
“斐鱼说的是。”牧轻尘点头应着,手里继续捧着茶杯慢悠悠的喝着,“想好了吗?”
“容我再看看。”傅斐鱼纠结的看着桌面上的棋局,不知道自己改下那里好。
叶青衣躲在暗处,一脸趣味的看着庭院里面两个的互动,看到有小丫头给傅斐鱼端茶送水后更是觉得新奇。
看来自家小师妹也没有师傅想的那么惨,明明还是活的很有滋有味的啊。
想到十日前自己看到的那封信,叶青衣牧轻尘就更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愿意让刚刚下山的小师妹为她停下脚步。
一百两银子在一般人眼里固然多,但是叶青衣却并不觉得一百两可以让自家的小师妹留下来,毕竟小师妹在崖山的日子也不是很清贫。
“斐鱼你确定要下这里。”牧轻尘眼带笑意的说着,手里放下茶盏捏住了一枚黑子,神态自若,“落子无悔,斐鱼你可要想好了啊。”
“就这里了。”傅斐鱼啪的一声把白子落下,脸上一副大无畏的表情,“输一局也是输,输两局也是输。”
“那就,承让了。”牧轻尘也没有手下留情,直接落下旗子,布局完成后不一会就解决了棋盘上一半的白子。
“我棋艺不佳,认输。”傅斐鱼爽快认输,棋艺本就是她的弱项,输给轻尘也不丢脸。
“要再来一局吗?我可以让你十个子。”
“算了,下棋太费劲了,来个一两把的就差不多了。”傅斐鱼摇头,站起来搞活动了一下筋骨。
下棋可是脑力活,以前她瞧师姐和自家姐姐下过不少棋,一坐下就是大半天的,她在一边看着都嫌费劲,有空还不如多练习一下剑招。
说到练剑,傅斐鱼就想到了自己前段时间送过去的图纸,也不知道武器店的老板锻造的这么样了。
“轻尘,你在屋里好好歇着,有空可以练习了一下内力的运行,我出门一趟。”想到自己欠下的礼物,傅斐鱼就有些坐不住了。
傅斐鱼出去次数多了以后,也了解到了牧轻尘的当初轻飘飘说送给自己的衣服真正的价值有多少,自己那那几样东西怕还不够抵得上一件衣服的价格。
“好,注意安全。”牧轻尘叮嘱道。
叶青衣没有偷看别人生活的癖好,在傅斐鱼离开牧府后也紧跟着离开了牧府,在大街小巷穿梭着。
走着走着傅斐鱼就发现了不对劲,敏锐的直觉告诉她有人在跟踪自己,而且还是非常随意的跟踪,似乎并不担心被自己发现一样。
傅斐鱼的第一反应是自己前段时间干的事情露馅了,自己把牧康宁套麻袋的事情被人查出来了。但是转念一下,当时的事情就那么几个人,她十分确定牧康宁没有看到自己的样子,按理来说他不可能会发现才是。
难不成是自己把牧芊芊欺负的狠了,导致让她心怀怨恨然后派人来解决自己?
傅斐鱼的脑子里闪过了无数的想法,脚步也不由自主的开始往偏僻的地方走,眼神变得有些兴奋起来。
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跟踪自己,如果那个人的兜里有银票就更好了。
叶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