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重复了一遍他说的话,这句话经过她的脑回路,翻译过后得出结论:“伏见,你是不是早就想给我按一个罪名把我抓起来?”
她试探着商量:“这个罪名是不是有点过分,换一个?”
伏见沉默了下,问她:“你今晚是不是喝酒了?”
太宰拖长了语调,一副你不懂的样子:“鳗鱼饭和酒一点也不般配,最重要的是小少爷是个未成年人,我可是谨记着未成年人禁止饮酒的法规,是个遵守法律法规的好公民。”
这个态度还有一点没有逻辑好像只是为了提起别人的行为……真是让人觉得生气。
伏见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轻点了两下,原本也应该向前的路线转了个弯,进入一条小路上。
他开出一段距离后踩下刹车在路边停下车。
躺在后座的人隐没在黑暗中没有半点反应,伏见也不在意,他按下后车门的锁,然后转动车钥匙让车熄火,打开车门下了车。
伏见关上驾驶座的门,打开了后车门。
路灯从打开的车门里照进去,昏黄的灯光将后座分成明暗的两个部分。
这条街道与外面那条街道相比似乎有些太过安静,以至于她用手臂撑起身体而后缓缓坐起,靠在车窗上的每一点声音都像是放大了,在耳中清晰可闻。
明暗的分界线在她的腰身处呈现,她依旧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伏见抬起脚进入车内,关上了门。
逼仄的空间,以及昏暗的黄线,他摘下眼镜放到驾驶座上,而后再后座的座位上坐下。
身侧是她修长的双腿,他的手从她的腿侧擦过按在柔软的座位上,身体则缓缓靠近。
直到鼻尖贴近她的鼻尖,伏见错过她的呼吸节奏,在她呼气的时候闻到她的气息,他的声音低哑:“看来没有喝酒。”
太宰的头磕在冰凉冷硬的车窗上不怎么舒服,此刻她的注意力大部分就分给了不怎么舒服的后脑勺,正在纠结要不要用手垫着缓冲一下。
她随口答着:“是看来吗?明明是闻出来的。”
终于纠结出一个结果,她刚把手拿起来就被按下去,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拉着手带入他的怀里,额头轻轻撞上他的胸膛。
一直抵着车窗的后脑勺被温热的手心捂了几秒之后轻轻地揉了几下,他的声音带着挥之不去的懒散,却也是温柔的:“坐好。”
太宰仰起头,嘴唇蹭过他瘦削的下颌,在他瞬间僵硬的身体中,她将对方的手拉下来,如他所说的那样坐好,头靠在柔软的皮质座位上,她推了推他:“你还想在这儿磨蹭到几点?”
想要磨蹭到她说清楚和口中那个叫着亲密的小少爷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说出来。
可是实在没有必要把自己气到,他只能凑过去蹭了下她的颈窝,学着她之前拖长了声音:“很快。”
他说着很快,想着也是很快,可偏偏身体不受他的控制,只想赖在那一处并不怎么柔软的颈窝。
最后还是太宰给他推开的,使了劲想给他推了直接撞在车门上,但毕竟伏见不是普通的文职人员,一下子就稳住身体,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了她一下,勾着唇笑了:“真是粗暴啊。”
她拿出手机,按下电源键,点亮了那一张昳丽的脸,尽管再怎么好看,被横放在下颌之下的光源打上去也是苍白地让人害怕:“可是我看你貌似很喜欢的样子。”
对着这一张因为光线角度而苍白鬼|魅的脸,伏见笑的从容,问她:“你喜欢抖|m吗?”
太宰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