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有很大可能性是恶作剧或者恐吓,但是鸟取老师为了这场表演准备了两年多,不允许演出中有任何差错。”
“那西村小姐你是怎样认为的呢,”太宰治稍微前倾着身体,脸上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是恶作剧、恐吓,还是杀人预告?”
“我吗?”西村明子没有想到他会这样问,沉思了一下谨慎地回答,“我想这可能是鸟取老师的极端粉丝寄来的吧,老师息影来演歌剧的时候粉丝的反应就很大,当时也有人寄来装着炸弹的礼物。”
这么一说,我好像对那个粉丝寄炸弹的事件也有点印象,当初还上过朝日新闻吧。
演员这份职业也不容易啊。
“所以西村小姐是想委托万事屋保护鸟取小姐的安全吗?”我感叹完之后直接切入正题。
“不,其实在收到信件后鸟取老师已经向市警说明过了,表演当天市警会来保护舞台现场,所以对你们的委托只是抓住来捣乱的人。”西村明子摇摇头,表情稍微轻松了一点,“鸟取老师说不管是谁,敢在她的舞台上捣乱就一定要给他个教训,不管是不是未遂都要先送他去警局蹲着。”
概括一下就是鸟取清惠接下了这个战书,打算正面刚。
太宰治前倾的身体后靠,扭头看向我,“望月桑要接下这个委托吗?”
“接。”
他眼睛一亮,语气开始荡漾,“这样的话,望月桑是决定留下我了吧!”
啊,对了,还有这一茬,你不说我都忘了。
不过……
“等会儿说。”我端着老板的威严板起脸,转过头和西村明子交谈,询问表演当天的具体安排。
过了一会儿,差不多信息都交流地差不多了。
西村明子提着包站起来表示还有工作要回去完成,我意思意思送委托人到门口。
西村明子转过街道渐渐走远,保持了一会儿安静的太宰治从我身后探出头来,“望月桑,你看我是不是很好使?不考虑一下让我成为正式员工吗!”
我按着他的额头把他推进去,然后顺手关上了门。
“我先问个问题啊。”我看着太宰治明朗的表情,问出了我从头疑惑到尾的一个问题,“一开始你是怎么知道西村小姐是鸟取清惠的经纪人的?”
一开口就是一句[小姐来这里是为了夜莺],说明他是知道鸟取清惠将要在横滨歌剧院表演《夜莺之死》的,如果说这还可以用他是鸟取清惠的粉丝来解释,但是他一眼就看出了西村明子是鸟取清惠的经纪人,就有点奇怪了。
我刚刚特意问了一下,西村明子说她并不是鸟取清惠原本的经纪人,原本的经纪人早就因为不满鸟取清惠息影而与她分道扬镳,西村明子是几个月前才成为鸟取清惠的经纪人的,也从来没有以鸟取清惠的经纪人这个身份在外活动过。
“这个啊,就是简单的猜职业然后排除啦。”太宰治双手插在兜里,随意而装逼地说道,“先从服饰、妆容、小动作等方面大胆假设随意圈定出几个可能的职业,然后根据其他细微的表现排除掉白领、编辑、记者这些职业,剩下的可能性比较大的就只有经纪人这一个选项,至于夜莺嘛…然后只要平常多关注一些娱乐新闻,就可以知道最近在横滨有演出的只有鸟取清惠了。而她要演出的《夜莺之死》,横滨歌剧院早在一个月以前就已经在宣传了。”
虽然中间省略的部分跳得太快我看不出其中有什么逻辑关系,不过好像确实有点东西,“莫非……你原来的职业是侦探?”
“不过最主要的还是西村小姐包里露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