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社氛围的中岛敦已经显得自然多了,“我也是”
江户川乱步依然在咀嚼着甜甜圈:“我好像也是呢居然推理小弥生是犯人,那绝对不是我啦。”
“哎?”这十分熟悉的剧情是怎么回事?
“说起来,我昨天做的那个梦,是梦到贤治被荞麦面捆住了,小弥生好不容易把面条松开了结果里面却是”
“只剩骨架了吗?”
“咦?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也做了相同的梦。”
“嘶,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好痛啊”除了表情愈发紧张的众人,作为“受害者”的宫泽贤治此时一个人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互相交换过各自的信息后,武侦社的气氛由还算轻松的闲聊变为了沉重的交流:所有人都做了一个相同的噩梦,并且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包括宫泽贤治本人。
“这绝对不是偶然!”
太宰治倚靠在窗口,看向外面被日光照射的风景,眼神里余波流转,若有所思。
“插一句,太宰先生,一会儿陪我做罐头,做好才准吃饭。”
潇洒的姿势一个踉跄:她怎么知道的
某处的大楼顶端,两个男人碰了一杯红酒,紫红色的液体在高脚杯中摇晃出好看的弧度,一如两人弯起的嘴角。
“这一次,可是个稀有的收藏品呢。”
“是啊,”另一个男人低声道,“吞梦的灵魂,这一定是一颗鲜艳的宝石。”
“只是,这还并不是最终的目标。”
杯影之下,一旁书桌上放置的玻璃容器隐约可见,旁边摆放了一张黑白照片,一个慈祥的老人,正和蔼的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