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确定下来之后,我能要两张门票吗?”
“在期末考试周前一两个周吧,估计是周五或者周六,还在和礼堂方面还有其他社团的负责人商量。”科恩瞄了眼自己的行程表,“如果你想的话,可以问问斯塔克什么时候更有时间,我们可以再谈。只要两张门票吗?这可是‘家属席’的票,你可以送给你的朋友,或者……”他试图说的委婉一点,“会对你有所帮助的人。”
“两张票就足够了,我希望我只用得上一张。”再一次的,法尔意识到戏剧社的大家对他格外照顾,“谢谢,科恩,我想他只要不是正沉迷于实验,哪天都会有空,所以不用为我顾虑这一点。”
反正是不可控的。
这半个学期相处下来,法尔被托尼放鸽子的次数也不少了。
当然并非出于本意,托尼就只是突然有灵感或者做实验到忘记时间,结束后还会兴高采烈给被咕咕咕的法尔连着发二三十条短信来表达自己的兴奋,不需要法尔回复自己就能说上很久。
一般要等几个小时,他会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没去赴约,又转过头来试探性给法尔打电话,询问好友是否生自己的气了。
习惯了长期只和布罗诺交流的法尔倒没觉得这种事很过分——尤其现在还有球球可以供他玩呢。就是慢慢尽量和托尼不约定太久远的事:像在哈佛一样,约朋友吃顿饭要提前两周这种情况是没可能出现在托尼身上的,两个周的时间谁知道他会有多少层出不穷的天才想法?
那可是托尼·斯塔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