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究竟想干什么?一个敌人,不要说没事就是过来玩!”爆豪胜己终于忍不住,冲过去揪住九条宿的领子。
“宿?”银狐从九条宿口袋里面飞出来,神色兴奋,“打架吗?”
“这是什么东西?”爆豪胜己疑惑地看着银狐。
“不打架。”
九条宿抓住爆豪胜己的手臂,用力按住某个关节,便卸了爆豪胜己的力道。
“!”
“我只是对你比较感兴趣。”九条宿轻快的语气突然变得正经。
爆豪胜己被他眼中的幽深惊到,后退了一步。
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无边的黑暗跟冰冷,死寂得厉害,也疯狂得厉害。
九条宿永远也忘不了那黑暗的木箱,深夜他经常会梦回那黑暗的空间,身体被迫蜷缩,压抑得仿佛窒息。
这么想着,九条宿眉宇间染上戾气,银狐蠢蠢欲动。
爆豪胜己抽回手,摸着自己的手腕,皱眉道:“我可不想让你感兴趣。”
九条宿回神,脸上浮现出倦色。
爆豪胜己搞不懂这个家伙到底什么情况,把自己的关节接回去,暴躁地转身想走。
这个家伙还是眼不见心为净来得爽。
他往前走了几步,看见地板上一个影子迅速变大,刚想回头,背后就被人抱住,是那种跳着抱上来的那种,他一个踉跄,最终还是靠着稳稳的下盘站稳。
“你干什么?”爆豪胜己转头,肩膀上一个毛茸茸的头蹭着,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九条宿没想干什么,只是想抱一下,压制自己的戾气和空虚得要窒息的感觉。
果然很温暖,九条宿闭上眼睛,在爆豪胜己手抓过来的时候,头一歪躲开。
“我可不记得我跟你有这么熟!”爆豪胜己暴躁地说,“给我下来!”
“不要。”九条宿道,抱得更紧,差点勒得爆豪胜己喘不过气。
银狐撇了撇嘴,它已经很久没有尽情地发泄了,宿最近都在压制破坏欲。
“呐,”九条宿压低了声音,像是舌尖缠-绵而出,性-感低沉,“你抱起来真舒服。”
爆豪胜己差点跳起来,这个家伙发什么神经!
“下去!”
外面传来脚步声,九条宿瞬间跳下来,速度快得让刚刚还甩不掉他的爆豪胜己一愣。
有客人进来厕所。
九条宿理了理衣服,平缓了下自己的不对劲。
“我们回去吧,菜品可能已经上了。”九条宿笑道,越过爆豪胜己走出厕所。
爆豪胜扶额,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这个家伙一会让人毛骨悚然,一会让人恨得牙痒痒,一会发神经暧昧得很,一会又让人无端端感觉……
可怜?
艹,可怜个屁!
爆豪胜己一肚子火没有发泄出去,又收获新的火气,火气太多,反而心累得不想去理会了。
回到座位上,九条宿完全掩藏住自己目前的情绪,与爆豪夫妇谈笑。
“说起来,你现在在工作了吗?”爆豪胜问,“我看你穿的是正式场合的衣服,是在大公司上班吗?”
“对,”九条宿点头,“是横滨的大公司,而且我们公司的办公大楼是横滨最高的。”
没人敢把楼建得比港黑大楼还高。
“年纪轻轻就去了大公司上班,真是年轻有为。”爆豪胜笑呵呵地说。
爆豪胜己从厕所回来后,神色没有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