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的距离，就是这个道理。

    （杰森：啊不了不了jpg）

    哥谭的另一端，韦恩庄园。

    阳光浓稠，达米安带着墨镜，平躺在草地上，双手交叉垫在脑后，叼着根草，耐心等待小乔的消息。

    泰塔斯乖乖卧在他脚边，杰瑞也只在附近溜达，蓝天白云下，一人一狗一鸡组成极其和谐的一幅画卷。

    不知过了多久，滴滴两声，系统提示乔纳森进入通讯频道。

    达米安吐出嘴里的草，问：“怎么样？”

    乔纳森：“呲溜。”

    达米安一愣：“小乔？”

    “她在烤肉。”乔纳森连忙道，“整片天空都是那个味道，好香好香。”

    “……”达米安额上飙出三根黑线，“专心点，你这执行任务呢。”

    “那块肉烤了快半小时了，真的好香，神奇的美拉德反应。”乔纳森咽了口口水，“丹妮拉还烤香料，什么九层塔千里香，太过分了！”

    达米安在抓狂的边缘疯狂舞蹈，可想到小乔的超级嗅觉在这种情况下确实很受影响，勉强把脾气压了回去：“还有呢？”

    “丹妮拉的管家一直在给她介绍对象。”乔纳森的声音里充满了困惑“我觉得他有点不正经，至少不是阿尔弗雷德那样的正经管家——你说他是不是想给丹妮拉设陷阱，仙人跳什么的？”

    “你个小屁孩，还知道仙人跳？”达米安翻个白眼，“就这些？你昨天感觉到的神秘力量呢？”

    “不见了。”乔纳森飞快地道，“我绕着乌鸦庄园飞了不知道多少圈，也没再感觉的那股神秘的力量，难道是我认错了？”

    达米安一针见血：“说不定你是把香料的气息误认为神秘力量了。”

    “可丹妮拉确实管你叫番荔枝了，除非她有医生确诊的眼部疾病，否则……”乔纳森说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说到番荔枝，昨晚我特意飞到泰国吃了一次，味道好极了。你要么？回头我给你带两箱。”

    “………”达米安咬牙切齿，“这是重点吗？另外，我觉得丹妮拉不是眼睛有问题，而是脑子有问题。”

    “还有山竹，特别特别甜。”乔纳森补充道，“她为什么会把我们看成水果，这又是范海辛家的某种遗传能力吗？”

    达米安心好累：“容我提醒一句，你今天过去就是为了探查丹妮拉为什么觉得我们是水果人的——你是被烤肉香熏傻了吗？”

    乔纳森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夏风又吹来一股烤肉的香味，在他旁盘旋，久久不散。

    “看来我需要一个鼻塞。”乔纳森揉揉鼻子，感觉自己的唾液又开始急速分泌，“丹妮拉中午要去参加一个冷餐派对，就在唐人街，或许我可以跟过去。”

    “我和你一起吧。”达米安坐起来，惆怅地望着天幕上缓缓流动的浮云，“到时候你就负责吃，什么都别吃。”

    “行。”乔纳森立刻答应了，“还有一个问题，你会打麻将吗？”

    达米安：“？？？”

    乔纳森：“丹妮拉参加的是一个由哥谭麻将协会主办的冷餐派对，他们只邀请会打麻将的成年人。”

    达米安略一沉思，毫不犹豫道：“我现在就学。”

    乔纳森一字一顿地给他划重点：“他们只邀请会——打——麻——将的成——年——人。而且丹妮拉认识你，分分钟告诉布鲁斯。”

    达米安：“………”

    短暂的沉默后，达米安艰涩出声：“我去问问潘尼沃斯有没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