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泽消太斜着眼睛睨她:“我还是那句话,你有资格说我吗?”
那倒是两人虽然受伤的程度不同,但打扮却十分相似。
全身都缠满了绷带,一个脚上打了石膏,一个手上打了石膏。
一看就觉得应该是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重伤患者。
山田阳射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百无聊赖的靠在停在医院门口的轿车上,看见两人从医院大门走出来的时候,兴奋的拿下了眼前的墨镜,然后就被两个人的打扮惊了个趔趄。
“omg!”他眼疾手快的扶住了车门,稳住了自己的身体:“就你们两个这种模样,真的能出院吗?”
“又不是残废,为什么不能出院?”相泽消太说完,还意有所指地瞟了一下身旁的女孩。
“我腿只是骨折由不是残废。”女孩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照你这么说,难道你手上裹着的石膏是个摆设吗?”
自从两人共患难后,就一直是这么个针锋相对的状态。
聊天的状态也不像是老师对学生,而像是朋友对朋友。
相泽消太懒得回话,坐进山田阳射打开的副驾驶座上。
花枝理撇了撇嘴,艰难的将自己塞进后座里。
于是在上课铃打响后,同学们非常惊悚的发现,他们本以为重伤不会来学校的两个人,竟然在事件发生的第二天就回归了学校。
还没来得及为两人担心,相泽消太就放出了一个爆炸般的消息。
为了稳固民心,全日本最盛大的比赛,雄英体育祭马上就要开始了。
听到这个消息,所有人明里暗里的把视线投向了坐在教室后排的重伤患者身上。
中原花枝理是以保送生第一名的成绩入学的。
而现在,很难说她还能不能上场。
“咋?为什么这样看我?”
刚刚正在努力把自己的腿塞进课桌下的花枝理一脸懵。
八百万百低声给她解释了一番。
花枝理瞬间明白他们为什么看她了,她摊手,大大咧咧的说道:“这次的体育祭我不参加。”
她当然不能参加,雄英体育祭可是全日本最盛大的赛事,每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人关注。
就她这个身份,怎么可能将自己暴露在大众之下?
可是其他人不知道原因,还以为女孩是因为自己的伤势无法参加比赛。
在usj里,被保护的完好无损的同学们低垂下了头。
花枝理左右看了看,然后一掌拍上身旁面无表情的轰焦冻的肩膀。
“一个个没精打采的干什么呢?”拍一下不够,她还意犹未尽的多拍了几下,发出了砰砰砰的声响:“一个个替我难过什么劲啊?你们在赛场上挥汗如雨的时候,我能坐在观众席上喝着可乐吃着冰淇淋,不是比你们好多了?”
“只是一次体育祭而已,以后我又不是没有机会参加了。”
“但是你们可要好好珍惜这次机会。”她环视一圈,似笑非笑的说道:“因为这是你们唯一一次能争夺冠军的比赛了。”
“至于后面两届的冠军,除了我还会有其他人吗?”
无比自恋的话语将教室里沉闷的气氛置换的一干二净。
在同学们的热血声讨中,花枝理与相泽消太对上了眼睛。
又猛的错开。
午餐是丽日御茶子和绿谷出久帮花枝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