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铸人生的可能。
在亚茨拉斐尔坚持把不成人形的瓦间带回委员会总部时,就连正在和委员会的博士们进行最后协商的“苟策划”,都好奇的看了瓦间一眼。
“这种路人居然能活下来?”“苟策划”说,“他说不定会成为了不起的干员啊。”
于是,瓦间成为了实习干员,在多次治疗和学习后,进入忍界,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如果没有那超过七位数的治疗贷款要还就更好了。
想到这里,瓦间仰头喝掉面前的碗仔翅的最后一滴汤汁,满足的拿起桌上剩下的那点龙门币,和存放有卫宫切嗣最后的魔术刻印的木箱,离开了幸平大排档。
这位被称作魔术师杀手的卫宫切嗣先生,可以说是当年在冬木市里被“玩家”迫害的最惨的几人之一,就算对方意志坚定、战法高超、不择手段,也只能落得一个勉强活命的下场。
他连圣杯的边都没见到,就被追着他搞人体爆炸的几十个“玩家”逼得不得不躲进圣堂教会,进行策略性转移。
至于之后卫宫切嗣是如何知道圣杯的真相,又是如何在“玩家”退场后,从流淌的黑泥中救出了超过三位数的普通民众,那就是属于卫宫切嗣本人的故事了。
瓦间唯一知道的是,卫宫切嗣和委员会进行了一次交易,在接受了一定的干员训练后,又突然离开了。
这一次见到幸平城一郎,瓦间和亚茨拉斐尔他们都以为对方只是换了一张新的身份卡,但从幸平那副“卫宫切嗣已死”的态度来看,他和委员会的交易似乎并不简单。
就好像他准备完全割裂现在的自己和过去的卫宫切嗣一样。
幸平城一郎那副决绝的态度,比在忍界生活了几十年、逐渐放弃自己作为冬木高中生的过去的瓦间更甚。
虽然高中生真的很惨很倒霉,但那是瓦间作为人类的起点,也是他干员档案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瓦间不愿意过多提起是一回事,彻底否定又是另一回事了。
姑且不提幸平城一郎到底是怎么回事,瓦间只是相信自己不总去回忆那些糟糕的东西,霉运就不会传递给现在的自己,贷款也就能早点还完,而不是越积越多。
就算分期付款的压力不断加大,瓦间还是觉得自己距离转正后的“干员精英化特殊付费训练”并不遥远。
嗯,只要再攒个六位数的龙门币就够了,瓦间觉得自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