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深的人啊。”我说出了心里话,“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降谷先生从鼻孔里嗤出一声冷笑,他幽幽地望着我,说道:“越是那种看上去楚楚可怜的女人,越是会欺骗人,有多少案件的幕后主使都是这样的女人,借着男人的怜悯心为非作歹,你以后可小心点!”
“哦……”我还是不信。不过我又想起了横沟正史的一系列小说,好像凶手还都是这类女性。
难道真是这样的吗?
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您怎么知道她投奔到别人的羽翼之下(他刚刚用的是这个词)?”
降谷先生抬起头,冷冰冰地吐出了一个深恶痛绝的名字:“赤井秀一。”
话音刚落,他额头上的伤口又开始出血了。
看来那一下子,可真是下了血本了,都打出内伤来了。
“赶紧回去继续你的调查吧。”降谷先生说道。
我点了点头,走到门口,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回身问道:
“那个,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才我在观众席上感觉到被两股很凶恶的目光注视着,会不会是哪里的犯罪团伙潜进来了,我要不要——”
“没这个必要,单纯是错觉,赶紧干活去吧!”降谷先生黑着脸,不耐烦地说。
我老老实实地退出了洗手间。
今晚,还真是发生了好多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