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床上扑腾着,但因为刚刚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就算从这张床上逃走,恐怕也是一挨地面就会摔倒。
脚腕被他紧紧攥在手里,我负气地不挣扎了。我的脚不算小,脚腕却很细,很容易就能抓在手中,他似乎很享受我被牵制的感觉,手指不安分地捏来捏去。
我现在浑身都是粘湿湿的汗,有我的汗,还有他的汗,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液体。我不想挣扎的另一个原因是这屋里很闷热,一动浑身冒汗,我此刻特别想跳进浴缸里,把身上的粘稠物都冲洗干净。
床单也浸满了我们两人剧烈运动的产物,我在上面嗅到了他的气味,周身流过一阵酥酥的感觉。
他这时又从后面压了过来,有力的手掌像揉面团似的在我臀部重重地揉捏着。因为处在哺乳阶段,他不敢对我的胸部下狠手,便加倍地在另一个地方找回。我乍然想起以前被他恐怖体力支配的那些日子,又一次想要从床上蠕动下来。
“刚刚你不是很喜欢吗?”他腾出一只手,拂开我湿漉漉的头发,小臂从前面绕过我的脖颈,环住了我的肩膀,一边轻咬着我的耳廓一边笑着说。
以这个姿势我是再也挣扎不了了,除非我想被扼断脖子。他的力气可不是盖的,也就乌丸拓也那种怪力才能占到上风。
他往上挪了挪身体,我又感受到了那个滚烫的物体,抵在了它逞凶的入口处。
我求饶一样地用肩膀顶他。
“不行,不要了……一次就够了嘛,我、我不要再做了……”
我有气无力地拒绝,虽然我现在在安全期,可他要是一次一次射在里面我也吃不消,万一再怀上怎么办?
“再来一次吧,这回我不射在里面了,好不好?”他像哄孩子一样地说,一只手不安分地在我大腿内侧摸蹭。
一股热流随着他的抚弄迅速在下腹堆积。
他太知道如何征服我了。而且没有了怀孕的限制,他的动作比以前更富有冲击性,我被他带来的一波波夹杂着强烈快感的冲击弄得亢奋不已,像一滩泥一样在他身下软软地晃动,交合的声音让我羞愧极了,可身体却诚实地随着他律动。
“我不要从后面……”我屈服了,扭了扭被压麻了的腿,跟他谈条件。
“随便你。”他爽快地答应了,然后迫不及待地把我翻了个个儿。
和他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他进入了我体内,空虚被瞬间填满的满足感,让我难以自持地躬起了身子,并随着他的频率扭动腰肢,嘴里的□□逐渐放荡了起来……
我的双腿紧紧环住他的腰,他刚刚往外拔出一点,我就迫不及待地勾住他,让他快点再深入。
我的出乎预料的主动让他有些惊讶,他诧异地打量着我,我用迷离的眼睛望着他,用我能发出的最娇弱的声音喘息着说:
“你会保护我的,对吗?”
他的动作忽然停住了,似乎不明白我怎么忽然这么问,并且还变得不那么被动了。
“不要停……”我嗲声嗲气地要求道,用腿肚子缠绵地摩挲他精壮柔韧的腰背,“我想……要你……”
果然我还是不擅长说这些,可是在克罗地亚的很多女同事都告诉我,男人很吃这一套。尤其是像我这种偏羞涩的淑女类型,说出这种话会让男人产生强烈的征服欲物保护欲。
我觉得她们说的很对,因为我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惊喜,他勾了勾嘴角,往前猛地一挺身,我忍不住“啊”地叫出了声,满面春光地继续望着他的眼睛。
经常保持视线接触,是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