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如此庸俗之物,实在是有失华丽。”
“佛门所说的金身,大概也就是如此了,想不到佛剑走一趟北隅,还能为人所亲塑金身,实在是……”
“汝很羡慕吗?剑子?”
“实不相瞒,吾确实对金银双绝掌这门武学,充满了好奇。”
“或者这一趟,你该和佛剑同去?那么疏楼西风外,将多出佛道顶峰金身作门神守护,那般场面。”疏楼龙宿摇着扇子,频频晃头,看其眼中闪烁光彩,分明已在遐想那一场景的模样,“必然是万邪辟易。”。
“那你第二天,就会看到残缺不全的剑子仙迹和佛剑分说。”
剑子仙迹一脸正色,端茶品茗,一如往常般和龙宿谈笑风声,摆在二人身侧的佛剑金封之事,二人仿若全然忘却了一般,只是互相调侃着,时不时还带上一旁的佛剑,只叹佛剑如今难能自主,佛牒不在,不然往生咒怕是已然响彻了疏楼西风。
就在三教顶峰共论夕阳红的美好生活之时,穆仙凤来到,身后还跟着一人,一身白衣超尘不在剑子之下,纸扇轻摇,铁画银钩着三个大字有文化,只是背上的荆条,此刻看上去有些碍眼。
还没等穆仙凤开口,只见洛大掌柜已经是一个滑步上前,单膝跪地,口中念念有词道:“平生多轻狂,错算更荒唐。负荆求君责,但望情如常。剑子前辈,龙首,洛云襄来请罪了。”
“嗯?”剑子一挥拂尘,看向对面之人:“他既如此诚信,龙宿,你动手还是吾来?”
龙宿看了眼荆条,摇了摇头,别过眼去:“若是动手,有失吾之华丽无双的风采,还是你来吧。”
“也好!”言罢,剑子猛然起身,拂尘一甩,真元浩提,霎时劲风起,荆条入手,挥动之时,隐带破空之声。
这下洛云襄也装不下去了,连忙错身闪避。
“剑子,你来真的!”
“佛剑蒙劫化作金身皆是因你之故,汝既然都如此说了,剑子若是轻纵,枉为佛剑挚友。”
纸扇展开,荆条横扫,眨眼数招交手,洛云襄完败,残破的衣角飘空,显得狼狈不堪。
剑子见状,也不再追击,随手一震,荆条在真元灌注下化作齑粉,消散风中。
“凤儿,备茶吧。”
“啊,是主人。”
直到龙宿开口,一旁的穆仙凤放从先前那般场面下回神,随后告退。而也直到这时,洛大掌柜方才落座,剑子神出鬼没的荆条技法烙印在洛云襄脑海中,像极了剑法。
“洛云襄,佛剑之事,你既是让傲笑红尘转告,便有解法。”龙宿轻摇着华扇,淡淡说道。玩笑归玩笑,但若佛剑金身解不了,怕不论是洛云襄还是邓王爷,皆会感受到三教顶峰风雨同路共进退的情谊。
“此事,《一莲托生品》上有载,剑邪人邪破金银。”面对着龙首,洛云襄纵是不免有些拘束,实是因为龙宿相对于其他二人,行事实在是有些随心所欲了些。
“《一莲托生品》?”龙宿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之色:“那是何物?”
“不知两位可知道一莲托生?”
“佛界高人一莲托生?”剑子仙迹皱起了眉:“相传佛门奇书《兰若经》便是其作品,只是早已遗失。”
“不错,世人只知道《兰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