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应。费舍泪眼朦胧的抬头,看到了一个冷硬如雕塑般的身影。
这……这人不会是个傻子吧。面对费舍的疯言疯语,云海有点不能理喻,一个正常人不会害怕到这种程度吧!她忍不住问系统:‘这个人是疯了吗?’
“还不是怪你!”系统一看到这个一点自觉都没有的罪魁祸首就气不打一气出。是的,系统已经看到任务失败时的惨象了,它将失去能量陷入沉眠,直到被下一个任务者唤醒它,为什么,为什么它的命运如此凄惨?
‘啊哈,怪我?刚刚威胁我威胁的起劲的不正是他吗?我只是让角色对换了下怎么就成了这副样子?’云海调了下一侧的眉笑用网络上一句说烂了的话讽刺道,‘所以这就是真实吗?永远不可能感同身受,除非角色互换。’
这情景,倒是让云海久违的想到以前做的一个作文题目,因为题干挺有趣的,即便是过去了许多年她也不曾忘记。具体内容已经忘记了,只记住了这些:
钓鱼人与鱼较劲,终于成功将鱼掉起,感慨钓鱼真的是一件公平的事情,而鱼嗤之以鼻孔:假使我两角色互换,换做你嘴唇上带钩,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残忍。
真是的,云海以为自己已经忘了,没想到现在居然还能记起来。
再低头,费舍还在哭泣,当然他哭的挺丑的,和梨花带雨压根沾不上边。
云海自以为轻柔的捧着负责人的脸帮他揩掉脸上的泪水,语气柔和的不像样子:“嘘嘘嘘,别哭,别哭,为什么你哭的这么伤心呢?我当然会放过你的,因为joker是个好人啊。”
然而云海的安抚?并没有起到她所想的作用,不过没有关系,因为她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让我们玩一个游戏吧,”云海说。
“会很有趣的。” 云海说。
“我拿走这些钱里的三分之二作为我的辛苦费,如何,很公平吧。”似曾相识的话语,从那略显苍白的唇中吐出。
“然后作为代价,你告诉我你是从谁那儿搞来试剂的,最好快点回答,因为我的耐心很有限。”
“是,是,啊!别杀我!试剂是从阿卡姆疯人院里流出来!”
“只有这些?no,no,我的朋友,你该不会以为只要提供一个陈旧的消息就能挽救你的小命吧。”谎言。
“我知道的都说了!”
“no, you are not how does it feel?当你尝试着愚弄joker时?我非非非非常想要知道。”
“不要,不要,等等,还有一条,我想起来了!卡特曾经提过!试剂出自一个心理医生之手!也许他是阿卡姆疯人院的医生,或者是给疯人院供药的医生,或者只是个医生,啊啊啊,求你了,放了我吧。”
“放了你?嗯,让我想想。”看到问不出什么来了,云海突然变卦。
“you promise me!you promise me!”费舍尖叫着,双腿无力的瞪着地面做着无用功。
“have i?”云海轻声反问,“为什么我们不能再进行一把游戏呢?”
“i love games!”每个人都喜欢游戏,不是吗?
“听好了,这就是我们之间的最后一场游戏,当当当当,你看,这是一个非常小型的定时炸·弹,非常小巧,非常可爱,对吗?”云海捏着那个可爱的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