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切:“???”
你这只鹤大有问题!
“烛台切先生的意思应该是想让小岐先适应一下环境吧。”药研明白烛台切的言下之意,而且这个决定是他们商量出来的。
先不着急在他们前任大将的继承者面前露面,慢慢试探下,看看对方能不能接受他们。
不能接受的话……
他们也没办法,又不是货物退不了款。既然来了这里,那么就要有接手他们,并与他们守护过去历史的决心。
在下定这决心之前,他们会想办法拖延时之政府那边,留出点儿时间让小姑娘慢慢接受这一切。
“稍微有点惊讶。”一抹幽绿从大树后面走了出来,青年半靠着大树,唯一露在外面的青金色眼眸幽幽地凝望着半隐匿在暗色之中的和室。
“什么?”在场唯一能夜视的药研扭头看向青江。
“为什么突然过来了,你们难道就不好奇吗?”一如既往的轻浮的笑着,青江挑了挑眉,将问题抛给他们。
闻言,药研几人对视……啊不好意思,除了药研和青江,在场两把太刀都跟瞎子一样,接收不到眼神暗示。
“而且,我感觉到了一股不太好的气息。”他手指不由自主的抚上了左眼,笑容微敛。
“最大的问题不是你和鹤丸先生为什么出来夜游还穿着出阵服吗?”药研冷静地指出问题所在。
两个浑身白的家伙,藏在草丛里,要不是同伴,他还以为是哪里来的阿飘。
青江:“……”
鹤丸:“……”
“我们只是穿着出阵服而已,你们粟田口家都钻到小姑娘的房里去了。”鹤丸试图为自己和青江辩解。
药研:“你们要是可以在不发动静的情况下靠近她,你们也去。”
多么冷酷又无情的话语,让除了他以外的刀全部膝盖中箭,纷纷倒地不起。
翌日。
确认鸠山森岐已经出门了的短刀们将消息一层层传达到了每把刀耳朵中。
暗搓搓的期待着鸠山森岐带走他天还未亮,就爬起来精心准备好的便当的烛台切看着被遗留在桌子上的便当盒,又看了看纹丝未动的冰箱。
只觉被伤透了老父亲的心。
不禁想对着窗口歌唱一首:寒叶飘逸,洒满我的脸。吾儿叛逆伤透我的心。你讲的话像是冰锥刺入我心底。爸爸真的很受伤……[1]
唉……养孩子真难。
尤其是养了两个性格迥异的孩子。
不过好歹对方没有面瘫着脸跟他说没打算跟你搞好关系,也没有到处恶作剧,让他头疼的到处道歉。
这么仔细一想,烛台切居然有一丝丝被安慰到了。
这就是所谓的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