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从中出了岔子,喝这茶水的人是王爷,而非我,”她说着,又顿了顿,“你估摸着我们二人现下还在一处,与药下在我身在没什么区别,就在半路遁走,只当给我们二人机会。随后,你掐算着时间,以为好事可成,却看不到人影,又惊吓了一身,连忙唤其他人来寻人,也就是方才的一幕了。”
侍书垂下头:“是,夫人分析的分毫不差。”
“我很喜欢聪明人,但是不喜欢自作聪明的蠢人,侍书,你逾越的太厉害了。”她说到这,已经没什么想多说了。
此行到海南,侍书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做出这种事来,终究是不能留在身边了。
“奴婢,奴婢只盼着,只盼着三小姐幸福而已。”侍书思索再三,终究改了称呼,猛地撞在了墙上,然后昏倒过去了。
这,真是一场闹剧。
她蹲下身,叹了口气,连忙喊门外人快来帮忙。
待到第二天,天灰蒙蒙的没多亮。
侍书睁开眼睛,发觉头疼的厉害,而探春正在离她不远的地方靠着,看样子都没怎么睡好。
探春察觉到动静,一下子也醒了过来,看看向侍书,温和的问道:“现在,还不舒服吗?”
“这里,是夫人睡的屋子。”侍书从问话中,彻底拉出睡梦,有些惊奇着想从床上,爬下来。
她动了下手,示意侍书继续睡着就行,接道:“昨夜,大夫来看过了,应该是无碍,你再好好休息一天。现在,府里还有个人病着,我该过去看他了。”
侍书没敢接话,躺在床上只听到脚步声,渐渐快跨过门槛,快要出门的那一刻,终于像哭了一般喊道:“等等,我还有话要说。”
她回过头,看向床上的侍书,总觉得心里有什么裂开的东西,渐渐在愈合。
另一边的房间里,屋里陈设大方,开门就有两个半人高的青花瓷,墙上还挂有一幅石青和石绿两种主色山水画,落拓处的盖章为李思训。
房内正躺着探春口中的另一个病人,周琼,房门外正站着三个穿着华丽的侍妾,红杏,青梅,黄桃三人。
她们纷纷表示,王爷现在染了风寒,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身边哪里能没个人呢。
偏偏,守门的黑衣侍卫面色冷淡,说王爷病重时,更不愿见人,劳烦三人还是请回比较好。
这三女被拂去了面子,却哪里有想走的意思,你望我,我望你,又对侍卫说,哪怕不能进去,她们各自熬的清淡粥,劳烦带进去。
正在侍卫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时,远远看到王妃的身影,立马喊道:“王妃,您来看王爷了?”
她听到喊话,点了个头,又看到三名侍妾噤若寒蝉的站在一旁,笑着问道:“三位妹妹需不需要跟我一块,进去看看王爷现在的情况?”
“这。。。”三名侍妾立马为了难,要说想去,还是想去的,可是跟王妃同去,这就很有些不情愿了。
她看到三人不敢应话,又瞥到三人身后的侍女无不拿着精致的食盒,想送来给王爷的。
不如,借花献个佛?
“若是妹妹们不愿的话,那我不就不强求了,”她有些为难道,随即又叹了口气,“偏偏我马虎的很,走的太匆匆,什么也没带,就怕王爷肚子饿着了。”
这话一出,青梅立马回过神的接道:“我这有一份熬好的燕窝粥,不如王妃您带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