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等也不清楚,主事便是如此吩咐,也请阁下不要为难我等。还有圣司他——”只见对方面露难色,似有难言之隐。
“罢了,等你见了主事自然知道,至于这位姑娘可否先移步,当然我等肯定会保证姑娘安慰,天行无方你大可不必担心。”
“可是……”远沧溟还要出声反驳,他可不放心弦歌。
“沧溟,无碍,这几位也是听命行事,还是问清楚圣司之事要紧。”相比远沧溟的拒绝,道弦歌确是欣然接受,并出声安抚了面带不安的远沧溟。
她看的出德风古道里,圣司怕是出了什么问题,但对方既然没有大打出手而是选择单独与沧溟一见,怕其中有不知道的内情。而且看着德风古道内正气凛然,想来没什么危险,不妨等沧溟与对方主事谈完再行定夺。
“弦歌,我……好吧,那你自己小心,我去去就回。”感受对方放在自己肩上给与自己信任的手,再对上对方鼓励安慰的目光,远沧溟也只能选择服从,只是临走前不免又仔细叮嘱了道弦歌几句。
“你也是。”无需多言,四目相对间,两人都已经了然于心。
玉宇琼楼,雕栏玉砌,儒门不愧是喜好奢华独爱享受的门派,被带到花园的道弦歌看着眼前建筑不由感叹。看着这细心栽培的奇花异草,在看这金碧辉煌的飞阁楼台,比之太上府,要华丽不少。
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这是玉离经看到花园里的人第一面的映像。那是怎样的一种惊艳,单是看着对方就有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让他也不免沉浸在那双烟雨朦胧的三月江南风光之中。
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还是应从在将实情告知远沧溟后说起。看着被埋在鼓里不敢相信的远沧溟,玉离经自己也是十分愧疚。
毕竟一边是自己的好友,一边是对无辜之人的公道正义,出于私心的他只能让对方去见地牢的墨倾池一面。但结果如何,就不在他计算之中了,出于给两人一个独立交谈的空间,玉离经只好借着另一位访客的机会从地牢那凝重的气氛中脱身。至于墨倾池,不好意思,死道友不死贫道,自己的锅自己背,谁让你自己作死。
“嗯,你是何人。”松开抚弄花枝的手,察觉到其他人目光的道弦歌警觉起来。青丝如墨,抬眼回眸,彷如天光乍破,云破月出,直对上玉离经的目光。
“……”被惊艳的玉离经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少女有些清冷却又如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嗓音在耳边回荡,再无其他。等他好不容易平复自身异常,回过神来,却不知何时,对方已来到他面前。
三步之遥,触手可及,仔细感受,鼻尖仿佛萦绕着一股对方身上散发的清冷幽香。对此,玉离经不免白皙的面容染上粉色,莫名觉得有些燥热,连忙转身神色慌乱的躲闪着对方直白而清澈的打量目光。
“你是德风古道的人?”见对方如此纯情又有些可爱的反应,道弦歌不由想起曾经与远沧溟的初见。面纱下,忍不住勾起嘴角,眉眼里也少了提防多了份笑意。再次开口询问,清冷之中多了份似水温柔,无形中安抚着对方绷紧的神经。
“抱歉,在下千载明道玉离经,之前无意冒犯姑娘,还望姑娘见谅。”一想到这自己之前那么直白大胆的盯着人家姑娘看,玉离经脸上又是一阵火热。
“阁下不必如此拘谨,说起来弦歌才是冒昧前来,扰了贵府平静,是我的不是才对。”说到这,道弦歌也不免惭愧起来,更觉得自己此行太过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