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样。”道弦歌还未表态,玉离经却先一步将人不动声色的护在身后,言语间虽依旧温和有礼,但相护之意十足。
“但主事的是一片好心,属下只是怕别有用心之人会利用这片好心,不知道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面带不屑,疏道谴恶意的目光落在玉离经身后神色平静的道弦歌身上,意有所指。
“你……”就在玉离经觉得疏道谴有点太失礼,且不给他面子想要反驳时,一直安静待在玉离经身后的人影动了。
“那不知副主事意下如何,道弦歌又该如何做,请阁下指教。”不卑不亢,也让人找不出失礼之处,抬眸那一刻,目光如水却仿佛能看透人心。
对上对方目光的那一刻,连有些不屑的疏道谴也是一愣,似乎并没想到对方竟有勇气面对自己。但随后又很快反映过来,心里暗骂自己被一个后辈乱了方寸,可也因如此,疏道谴的态度也不复之前的轻视随意。
“很好,你有此一问也看的出你并不是有意掺和儒门内部之事,我也不会刻意为难于你。按在下的意思,你既然是为昊正五道而来,那么,在闯关后也请你速速离开德风古道,不得停留。”说完疏道谴也觉得自己真是太好说话了,一副自作大肚的模样,把赶人之话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也是没谁了。偏偏还一脸我不和你计较的虚伪面孔,仿佛道弦歌应该为他的大肚而感恩戴德一般。
“这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吧,副主事?”突然拔高的尾音,好脾气的玉离经也觉得副主事近来是不是有些膨胀了。要知道作为德风古道的主事,他都没说赶人,也表明要留下对方意向,还有人如此明目张胆的违背他的意愿。
“主事我也是为了儒门着想,你说呢镌永芳华。”察觉到玉离经不满的疏道谴将问题丢给少女。
“自然,副主事说的没错,道弦歌本就不是儒门中人,近日已多有打扰,叫玉主事你废了不少心。至于拜访昊正五道之事,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如何,早点解决,在下也能早点离开,让副主事放心。”面纱下的表情变得凌厉,目光一冷,淡淡开口。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何况是道弦歌,既然有人已经明里暗里要自己离开,还扒着不放不是她的风格。而且作为玉清天宫首席,向来在鸿蒙境里都只有被巴结讨好的份,何曾如此被人嫌弃。
要不是不愿惹麻烦,道弦歌估计就要与对方相约一战了,无关性情,而是修真界的潜规则就是如此,要让他人敬重你,没有什么比让对方见识到你的实力更有用。
“弦歌姑娘你不必如此,离经并未。”玉离经的话还没说完。
“如此甚好,主事这既然是镌永芳华自己的决定,我们都该尊重才对啊,属下不才,可为镌永芳华指引前往昊正五道的路。”听到道弦歌的话,疏道谴哪里还有不同意的道理,为此不惜打断玉离经的话。
说实在的,他早就对玉离经当主事有几分不满了,太年轻太看重情义,让他不敢苟同。而且他也不认为有人能在法儒尊驾的手下通过,对方既然想闯就让她闯,闯不闯的过就不能怪他了。
“可,那就麻烦副主事了。”毫不在意的开口,在对上玉离经担忧的目光后,反而转过来安慰对方。
“那就如此吧!”既然两方都没有异意,玉离经也不能强求,只能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