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在昊五正道放肆。”看着与群儒格格不入的某道娇小身影,君奉天第一个反应就是下意识邹眉头。他怎么也想不到,之前自己感应到的强悍气势是从眼前这个看起来和自家儿子差不多大的小姑娘身上散发的,不应该是个老妖怪(划掉)隐士高人吗。
果然是时代不一样了吗?还是自己在昊正五道宅太久了,但无论怎样,敢在儒门放肆,休怪法儒无私,儒法无情。
“我……”道弦歌收回心神,欲开口之际。
“回禀法儒尊驾,此乃道门中人,与儒门圣司有旧,今日也是她欲闯昊正五道。”话未说完,一旁的疏道谴在君奉天出现的那一刻,仿佛忘却了道弦歌给他带来的震慑一般,把君奉天当成了主心骨,毫无顾忌的打断了对方的话,抢先开口。
“……”从没有如此深刻的感受到,自家副主事竟是如此得寸进尺厚颜无耻之辈的玉离经,觉得今天一天,对方已经再三的刷新了他的下线。
不分尊卑就算了,多次顶撞自己就罢了,自己资历确实尚浅,不过是机缘巧合的捡了应无骞的漏。但是你几次三番的不顾自己意愿擅自做主,逼迫圣司和弦歌姑娘,现在又法儒尊驾面前抢我风头。你是真的不知道我和法儒尊驾的关系,还是假不知道,玉-霸道总裁-离经表示,很好,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了。
“是这样吗?玉主事你来说。”没来的及仔细打量那个突然打破昊正五道安宁的人的样貌,只是大概扫了一眼是为穿着白衣带着面纱的姑娘家的君奉天就被疏道谴的抢答吸引了大部分注意力。但目光触及疏道谴身侧的玉离经时,这大半就彻底变成了全部,很好,那个最靓的仔除了自家儿子没有别人了。
但由于法儒的形象问题,所以尽管见到许久不见甚是想念的儿子很是激动的君奉天,表面上也不得不表示一种公事公办的严肃。
“回禀法儒尊驾,事情确是如副主事所言,但是……”玉离经目光下意识扫过身前的雪色背影,眼神闪过担忧。当他下定决心正想解释些什么的时候,历史再一次重演,不过这次却不是疏道谴,而是他最敬重爱戴的亚父。
“即使如此那么就不必浪费时间了,请吧,让我看看你能否通过法儒的考验。”彻底的行动派,君奉天不愧是当年云海仙门那个最能打的仔,儒门的超级先天,能动手就绝对不动口。
对此,一直被忽视,一直被打断的玉离经感觉受到来自自家老父亲一万点的会心一击。为什么,为什么让他说出完整的一句话就那么难,亚父,离经已经不是你的小可爱了吗。
“玉主事你不必担心在下,在下自然敢来,自然有应对的准备,而且能与法儒前辈这样的高人过招,亦是常人求之不得的机会。”也许是感受到玉离经实质化的担心,道弦歌虽然很感激,但至于其他的,在她看来,他真的是多虑了。
“罢了,想来以你的实力,倒是离经多虑了,那离经就期待你的的好消息了。”在场都不是蠢人,在收到对方让自己安心的眼神,冷静下来的玉离经不由释然一笑,想明白了。
也对,照之前对方散发的气息来看,说不准还真能通过亚父的考验,自己还真的白担心一场。想到自己之前的种种担心,玉离经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嘴角忍不住勾起。
不明所以的君奉天头顶黑人问号“……”
作为时刻关心自家儿子的老父亲,玉离经的种种变化他又怎么会错过。只是他实在不知道,有什么事那么好笑,让他在众人面前也忍不住失态,仔细想想,还是太年轻了。
同样头顶黑人问号脸的群儒们也是一脸懵逼,眼前这个法儒尊驾面前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