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帮主,这是怎么回事?”单正惊惧不已,根本不敢相信徐长老会投靠西夏。
乔峰回道:“单前辈,我们丐帮之前出了一些意外,不过暂且已经无事。至于徐长老之事可能是误会,不如还请各位先说说徐长老请你们来到底要商议何事?”
“这……”单正想了想,便道:“不如还请马夫人说罢。”
康敏先看了看根本不能说话的徐长老,然后低低哭泣哽咽道:“先夫不幸身故,小女子只有自怨命苦,更悲先夫并未遗下一男半女,接续马氏香烟,小女子殓葬先夫之后,检点遗物,在他收藏拳经之处,见到一封用火漆密密封固的遗书。封皮上写道:‘余若寿终正寝,此信立即焚化,拆视者即为毁余遗体,令余九泉不安。余若死于非命,此信立即交本帮诸长老会同拆阅,事关重大,不得有误。’”
康敏说道这里顿了一顿,见众人都屏息凝神望着她,便继续说道:“我见先夫写得郑重,知道事关重大,当即便要去求见帮主,呈上遗书,幸好帮主率同诸位长老,到江南为先夫报仇来了,亏得如此,这才没能见到此信。”
段誉当场就冷笑起来,道:“啧啧,马夫人是吧,你这样说话也真奇怪,什么叫‘幸好’和‘亏得’啊?你含沙射影有意思么?有种你现在就指名道姓啊。”
“义弟。”乔峰对着段誉摇头,他要看看这些人到底使什么阴谋和手段。
其实从之前马夫人的那个眼神,乔峰就看出此女来者不善。而今天种种更是有人设计了一场大阴谋要对付他。想他这辈子一心为丐帮兢兢业业,生平也不作半点亏心事,不管有何陷害阴谋他又有何惧?
段誉心中有着千言万语想要对乔峰说,他知道接下去的事是他阻止不了也不能阻止的,大哥也有权知道他的身世真相。可他却真的舍不得大哥在别人冤枉他的情况下知道这些。
康敏倒是半点也不搭理段誉,她继续她的话道:“我知此信涉及帮中大事,帮主和诸长老既然不在洛阳,我生怕耽误时机,当即赴郑州求见徐长老,呈上书信,请他老人家作主……”
上辈子说到这里,便有徐长老接口开始诉说,可这次徐长老正在运动调息,只能康敏道:“当天,单老前辈也在郑州徐长老府上作客,他是亲眼看着徐长老拆阅这封书信。”
单正点头道:“不错,当天我的确是在徐老府上,也是我亲眼见他拆阅书信。”
康敏又道:“我候在一旁,见徐长老看了信时突然‘咦’了一声,还说‘原来是他’。单前辈也就探头过去一看,说了句‘咦,原来是他!’”
单正点头,示意马夫人所说全部属实。
包不容却突然嗤一声,笑道:“堂堂‘铁面判官’居然去看人家机密书信?哎哟,也不害臊!果然铁面无比!”
单正顿时老脸一红,解释道:“我只瞧一瞧信尾署名,也没瞧信中文字。”
包不同一脸嘲讽十足,叫道:“非也非也,一个字在信里,一百字也在信里,你看了其中一个字,那么那个字就不是写在信里的么?只要是写在信里的字,不管是一个字还是一百个字,你看了就是偷看旁人的信,简直小人行径。”
“你是何人?要你在这胡言乱语?”单正大儿子喝道。
包不同回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包不同是也。”
单正皱眉道:“你们是姑苏慕容家的人。”
包不同点头道:“不错!”
单正疑惑的看向乔峰,慕容家与丐帮如今应该有仇!怎么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