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也不挣扎了,爱叫什么叫什么吧,反正这个姓就有毛病,取出来的名字也好听不到哪里去。
等跟媳妇儿研究一下,给宝贝们取个朗朗上口的小名。大名被抢了,小名总得让他们过过瘾。
俩人凑在一起叽叽咕咕半天,达成一致意见,贾珠小名就叫肥肥,贾琼小名叫圆圆。希望孩子能长的肥肥圆圆像猪一样圆润健康,这也是这对恶趣味的爹娘对俩孩子的最大期望。
由于圆圆的身子有些弱,洗三就没办,虽然现在天气热,也怕把孩子折腾病了,那么小点的孩子,生病会要命的。
夏天里做月子实在让人一言难尽,本来就虚的冒汗的身子再被里外捂了个严实,不开窗不透风,吊扇冰盆不能用,一个月熬下来差点没憋疯。最让音遥咬牙的是不能洗头,出了一层一层的汗,头皮又酸又痒,味道就跟发酵的醋缸似的,很感人。
贾政看媳妇儿委屈的直掉泪,想着要不要改善一下媳妇儿的生存环境?
卫嬷嬷连忙阻止,巴拉巴拉一顿给他科普,被洗脑的贾政觉得嬷嬷说的很有道理,他这个外行就不多嘴了,一切都是为了媳妇儿的身子好嘛。
顶着媳妇儿幽怨的小眼神,贾政硬着头皮哄着,“再忍忍哈,再有三天就满月了,就能洗澡了。”
音遥委屈道:“嬷嬷说让我坐满四十天,我不要,我都馊了。”为了遮盖异味,头发上抹了一层又一层的头油香膏,油唧唧的味道和汗水的酸臭味混合在一起,熏的人头晕脑胀。
“好好好,到时候问问太医的意见,还是稳妥些好,嬷嬷说月子做不好老了遭罪,你也不想到时候哪都疼吧?跟你说个东府的喜事,保管你又兴趣。”
能否提前出月子这事,他可不敢一口说死,他又不懂医术,还是让专业的人来决定的好。于是干脆转移话题,说起了别的事来。
音遥没精打采地问道:“东府还能有什么喜事,难不成贾珍定亲了?”那府里就那么几口人,要说喜事也就只有贾珍的亲事。
“唉?你怎么猜到的?那你一定不知道贾珍定亲的对象是谁,说出来吓你一跳。”
“谁啊?”见贾政还在卖关子,捏了他一把道:“你快说。”
“就是缮国公府的五小姐石静怡,你和敏儿处的不错的那个姐们儿。”
“……啊?”音遥惊了,嘴巴张的老大,那俩人岁数不相当吧,石静怡可是比贾珍还要大上三岁呢。
这事贾政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明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人怎么就能走到一起去呢?
有过那段当街怒抽纨绔子经历的两人怎么算都是仇家吧,难道真就合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头”?耳边仿佛还回荡着贾珍当初色厉内荏的叫嚣声。
要说这还都归功于双方那都不太靠谱的爹。贾敬三年任期已满回京述职,考评优秀,接下来是调去他处任职还是继续回去续任,得看圣上的意思。
他这一回府,贾珍的亲事也就提上了日程。他这几年在任上,虽说做不到兢兢业业,倒也勤奋努力,又有贾代善推荐的师爷董卓辅助,差事办的倒也有模有样。
最让他有成就感的就是他在道学方面的研究又精进了一层,他所任职的应县一带,道教文化传播盛行,当地的乡绅富商十分懂得投其所好,出资建造了一座又一座大大小小的道观。百姓上行下效,跟风而动,道教的发展在当地倒是远盛于佛教。
贾敬在当地结识了一个道友,那人得知他要回京述职,便书信一封给他引荐了京城周边清风观的青云子道长。
贾敬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