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多见宝玉,薛王氏不惜以宝钗为诱饵,对宝玉发出了诚挚的邀请。
王氏轻咳一声,提醒宝玉道:“再想着玩也不能耽误了读书,不然等你老子削你时,我可是不管的。”
在不耽误读书的前提下,宝玉若是喜欢去梨香院玩她也不拦着,宝钗那丫头每天要忙的事多着呢,哪里还有空闲陪个毛头小子玩耍。
估么着等他跑个几次,觉得没意思就忘一边去了。
保全家的叹了口气,将未尽的话咽了下去,她就是有些怀疑,她就是怕自家主子再着了薛王氏的道。上一次是幸运,下一次呢?不是每次被算计都能有一个好结局。
只好无奈道:“那就先回府,等等再说。估计也用不了太久,庄子里佃农们也会自发将这条路清出来,快过年了,家家都得进城买年货。”
王氏虽然有些诧异薛王氏对宝玉的喜爱,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只当是宝玉比较合她的眼缘罢了。
宝玉保证道:“儿子不会耽误读书,等放学后或者休息日才去找宝姐姐。”
虽然他很想放飞自我,可他怂,不敢。他一点也不怀疑他老子时刻等着抓他小辫子好削他的坚定决心。
被这么一打岔,宝玉也忘了告状的事,这会光顾着高兴,早把贾环忘到了脑袋后。
午膳过后,薛王氏就回梨香院了,宝玉也被王氏哄着去做功课。
姜氏仁厚,也不让大伙白忙,但凡参与扫雪的下人,每人赏五百钱。
贾政让车夫去看看情况。
保全家的(大丫鬟玉珠,嫁给贾政的小厮保全,如今在王氏身边做管事婆子。)收拾着桌子上的药材,眉头皱了皱,对王氏道:“奴婢觉得姨太太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王氏好笑道:“哪里不对了?你这疑神疑鬼的老毛病又发作了不成?”
保全家的继续道:“她是不是太过热情了些?这又是送补药又是笑脸相迎的。咦……不对,奴婢怎么觉得她总是旁敲侧击打探二老爷和府里的事情呢。”
低头看看手里的药材,又说:“您看看这些药材,大多是针对男人的补药,她越过主子您,直接给二老爷送这种补药真的合适吗?您说她会不会有别的什么企图?”
王氏被保全家的说辞吓了一跳,还有些不满,就呵斥她道:“说的什么混话,这兴许就是大姐一片心意,终究也是为了我这个妹子好。你这胡乱猜忌的话若是传到外面去,你让大姐到时候如何做人?”
“虽说以前我们姐妹在闺中多有嫌隙,可说到底也算不得什么大矛盾。如今她这般境遇,投奔到我面前,又主动示好求和,我若是不接下来,岂不是显得我心胸狭窄容不得人?”
“其实她那性格有时候我也挺烦,可我难道真的能不管不顾直接将人撵出去?不说她是和我一个肚子爬出来的亲姐姐,就是为了孩子们我也不能那么做。如今她乐意和解,我们姐妹能好好相处,岂不是皆大欢喜?”
明明薛家刚来的那天,王氏还对薛王氏这个亲姐姐还一肚子怨言。
谁曾想短短十来天,王氏就对薛王氏转变了态度和看法,更是被唤起了她心中对亲情的渴望与怀念,不得不说薛王氏心机手腕了得。
王氏不知道的是,如今她有多笃定多信任,日后打脸的时候就有多疼。啪啪啪啪啪,脸都给打烂了。
保全家的叹了口气,将未尽的话咽了下去,她就是有些怀疑,她就是怕自家主子再着了薛王氏的道。上一次是幸运,下一次呢?不是每次被算计都能有一个好结局。
只好无奈道:“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