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方面不是那么了解,所以也不能确定。但魔法是世界上最混乱最玄乎的东西,谨慎一点总是好的。”
“我了解,”另一头的人用自己仿若能泌出蜜般的调子继续缓缓咏道,“那么那个光头局长说的东西,你有什么发现?”
“我一直对它们的存在将信将疑,”女人挑起一侧精致细长的眉,苍白的面颊傲慢如玫瑰,朱唇和绿眸又是上面最为艳丽的色彩,“说实话,这已经是我最后准备调查的一个地方了。”
伴随着缓缓沉重的铁门打开声,正处于纽约的男人听到女人的高跟鞋撞击在地面上发出些许哒哒的清脆响声。
真是个无礼的闯入者,不是吗?
然后他听到了对方屏住了呼吸,让自己也不由自主的放轻了手上敲击在键盘的动作。
蛇蝎美人的呼吸再次出现时是微微颤抖着的,根据男人对她的了解,她甚至可能是在忍耐着心头的愤怒的。
什么能让这个傲慢迷人的高级特工动了真火?
他在心头缓缓思索了一下,又像计算机运算了一下,这个女人最无法让人触及的逆鳞就是孩子,她对那些未成年的小家伙们拥有极大的保护欲,甚至会主动收敛不耐烦的神情,柔和地低下脖颈去逗乐他们。
well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也是这样的人。
“我不是很能理解我眼前看到的一切,”女人轻启红唇低声喃喃,她动人魅惑的脸上挂着一丝嘲讽,绿眸中像烧起了两把烈火,“我知道什么是人体实验但”
我不懂为什么要用在一个小孩子身上,一个看起来仿佛是脆弱代名词的孩子身上。
眼前是大大小小的玻璃容器,里面是邪恶的泛着淡绿色的液体,里面是大大小小的畸形儿,赤·裸着光洁身子,有的长着两个脑袋,嘴巴开裂成可怕的弧度,有的身体肿胀,血肉几乎要从三米高的容器中溢出,面色苍白如纸,有的很明显已经死去,带着绿色虹膜的眼球弹出,被淡红色的肉线连着,周遭的液体染上了淡淡地,令人作呕的猩红色,一个又一个容器,每一个都触目惊心,海藻样的黑发·漂浮在液体之中,舞着再绝望不过的卷曲弧度。
更重要的是,她们很明显是同一个人。
没人能想到那个仿若君主一样骄傲十足的小女孩会有这么一种丑陋又不洁的形态,像是被虐待至死的宠物般狼狈地待在一个个小瓶子里天哪,她看起来如此漂亮,倨傲,仿佛天生应该站在高端,享受最好的一切,而不是在不知道情况下,有和她一样的,和她没什么不同的存在裸·露着属于孩子的身体接受科学实验的亵·渎即使这是一个未来犯罪帝国的领头人,女人还是不可避免的愤怒了。
另一边的男人也沉默,他聪明的大脑几乎能联想出大概的情况,于是他们共同用安静来使自己现在在周围人中堪属佼佼者道德底线冷静一下,同样的,他们也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队里的新成员,那个因为从小在惨无人道的实验室长大,所以即便平时笑闹着,独处阴影下也会抿唇让小脸露出几分阴郁的女孩。
这是人性造就的悲剧。
陌生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女人从容的躲了起来,隐藏是她最擅长的东西之一。
“d-28也失败了?”说话的女人口音中带着几分厚重的滋味,沙哑绵绵的让人能在脑海中勾勒出一个与此相对的美丽又高高在上的存在,她才是这里真正的女主人。
女主人叹息着:“果然达米莉亚才是我亲手雕琢的,最完美的利器,这些赝品只是聊胜于无。”
她旁边的人轻声询问:“那还要继续‘异教徒’的实验吗?”
“继续,”塔利亚漫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