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随生日那天,她陪着他玩到了两三点,然后第二天晚上,他不知道是蓄谋已久还是突发奇想的,拿了一套和她高中校服一模一样的t恤短裙让她穿上。
时节已经进入秋末,微微泛起了凉意,乐向晚本想着还能穿上外套校裤,和傅随讨价还价。
“房间有暖气,”那时候的傅随直直地看着她,眸底有她看不懂的炙热和憧憬,语气却是极淡,“渺渺要是觉得不自在的话,我陪你穿。”
那一瞬间,乐向晚不太懂傅随话语里的意思。
她也不是那么不情愿,反正面对的人是自己的丈夫,他想要她就陪着,但是这个“我陪你穿”……
“老公,你想要我穿校服我可以穿的,你,”乐向晚看了他一眼,有些难以启齿,“你不用牺牲那么大的。”
傅随穿裙子,那画面太美了。
乐向晚不敢看。
傅随:“……”
当五分钟后,看着从卫生间里出来的傅随,乐向晚算是明白了傅随口中的“我陪你穿”的意思。
她手上的这套是女生夏季校服,而傅随身上穿的,则是男生款,看着像是情侣装。
蓝色的校服穿在傅随的身上,中和了他与生俱来的清冷疏离感,气质干净中夹带了丝罕见的少年感。
乐向晚毫不怀疑无论是高中还是大学,傅随一定是他们学校那种备受追捧的风云人物,撇去他身上的其他特质,单单只是外表,就让人异常心动。
就好比此刻,被他不咸不淡地瞥一眼,乐向晚觉得自己的心跳都慢了半拍了,捏着单薄衣裙的指尖隐隐都有些发烫。
这一次,甚至比昨天晚上的还要更加失控。
乐向晚也才明白了乔西宁先前曾说过的一番话——男人无论外表看着多么的温文儒雅,骨子里到底还是恶劣的。
当她穿着校服出现的时候,乐向晚清楚地看到傅随的眼底似乎浮现出了什么不一样的情绪。
只是没等她细细想明白,清醒的意识渐渐地混沌起来。
耳畔传来傅随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像是跟着他的动作一样,由缓慢渐渐的,渐渐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
发红的耳尖被炙热的气息包围,依稀还能听到他低哑含笑的声音。
“向晚学妹的耳尖好红,害羞了?”
见她不答,脸红得异常,张着小嘴呼吸,好像喘不过来气一样,傅随俯身咬住她嘴唇渡气,模糊沙哑,“这就受不住了?”
乐向晚喘着气,抬手要去抱他,濡湿的额发贴着额头支着身体去蹭他,可怜兮兮地求饶,“老公,我……”
“你老公不在家,不是学妹勾着学长来你家吗?”
乐向晚刚说了两三个字,便被傅随不带任何感情地给打断了。
“学妹的胃口可真大,有了老公还不满足,勾着学长也成了你的裙下之臣。”
傅随似乎越说越气愤,手上的动作也控制不住地加重。
之后有些话,乐向晚几乎都有些没脸听了,什么“你老公厉害还是我厉害”“你老公这么爱你,你居然背着他和人偷情”……
她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只呜呜几声,任由傅随动作,不说话了。
比厚脸皮,她真的比不过傅随的。
那天晚上闹得太疯狂了,以至于乐向晚第二天早上都是被傅随抱着下去吃早饭的。
她脸色看着倒不会苍白,红润润的,以往清纯端庄的脸庞都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