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羡气得一个蛙跳翻身而起,鼓起腮帮子问“软吗?”
谷涵被吓住,下意识回答“挺软的。”
“q弹吗?”裴羡更气了接着问。
谷涵偷偷摸手指,“弹……弹的。”
裴羡抢过他手里的汤碗一口气喝完,浓烈无糖的热姜汤辛烈味道直冲脑门,刺激得眼眶发红。
他绝望地看着谷涵。
这真是……你我本无缘全靠我敬业!
谷涵懵了拉住他的手温声细语,“羡羡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我叫医生来看看好不好?”
裴羡看着他紧皱眉头似乎有那么点法相庄严的味道,拉着他的手仿佛下一句话就是施主贫僧为您看个手相如何?
“我命好苦……电视上都是骗人的!”裴羡靠在床头拉起被子盖上脸拒绝见人。
不解风情的谷boss向家庭医生发信息
吴医生我家羡羡好像受到惊吓,你能不能马上来看看,挺急的。
三天后舆论在郭飞的帮助下一点水花没起,被狠狠掐死在摇篮里。
贤者六角大螺母也终于重新回到裴羡手上,原来肖玉航根本没把它扔进水洼里,而是落在不远处泥泞的芦苇荡中,然后谷涵开着坦克一样的库里南从那里压过,戒指深深陷入泥潭中。
施工队把水潭掘地式挖掘,终于在第四天找到了贵的要死却不起眼的戒指。
而肖玉航的官司在拉扯中陷入僵局,他通过“应激性精神反应障碍”测试被确定为当场精神病发作,借此逃避法律制裁。
而谷涵的律师深谙老板想送他进去的精髓,官司也不打了,向法官申请“攻击性精神行为”保护。
由于这种精神病只有遇到特定事件才会犯病,那也就是说肖玉航永远对裴羡具有攻击性,于是提出肖玉航进入精神康复中心至少完成五年以上治疗。
监狱和精神病院总之你得给我进去一个!
尘埃落定,连窗外的风儿都不再喧嚣。
冬日周末的早上谷涵在温暖的被窝里半梦半醒,迷迷糊糊做着美梦。
梦中裴羡穿着草莓围裙,举着锅铲站在楼下喊他,“亲爱哒,快下来吃早饭啦,我做了你最爱吃的土豆培根三明治!”
谷涵边系列领带边下楼,搂住他亲了又亲,还给自己配了个旁白中年男人梦寐以求的生活!
然后他拉开别墅大门,门外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雄鹰在飞翔,草泥马在歌唱!
而他丝毫不觉得意外,掏出扩音喇叭,“谷草草!回家吃早饭啦!”
当他坐在十二人长饭桌前抖开报纸,谷草草顶开大门,身后跟着谷早早、谷日日、谷申申、谷由由、谷甲甲和谷十十!
七只草泥马一字排开颜色各异,像一道七彩炫目的彩虹,对着他齐声高叫“爸爸!”
“啊——”谷涵一头冷汗惨叫着翻身坐起!
日!太可怕了!
“噢嗯!”站在床边的谷草草被吓着,叫着跳开。
谷涵抹一把冷汗才发现谷草草歪着雪白的脑袋暗中观察,这只草泥马学习能力一流,现在这个动作就是跟裴羡学的,还有模有样地眨眨眼。
谷草草不常到他房间除非是裴羡叫它来的,果然谷涵拿起床头电子静音钟已经快十点半了。
他终于想起今天要命的郭飞和玩命的武芊艺要来探望感冒一周的裴羡。
谷涵抱着被子觉得这就是个借口!阴谋!这俩绝对是为了炸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