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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米粿
来读这个老师的补习班,怕是和吴平脱不了干系,从此越发讨厌他。

    而吴平也很热衷于用打击他人的方式,来巩固自己的威严。印象最深刻的是他用咬文嚼字的方式训斥不听话的孩子,有个小孩名字里有个“杰”字,吴平便称他的名字起得好,木头浸水,注定腐烂,朽木不可雕也;另一个孩子叫“东照”,吴平见他成绩不好,以为他得改成“西斜”才恰当,日薄西山,气数已尽!因为吴平的讨厌,在拍完六年级毕业照后,我用绣花针将他照片上的脸彻底扎烂,而他附近我爱吃的无米粿,我也不想去了,生怕撞见恶心的他。

    2016年,我在一个小酒吧遇见了几位小学同学,才知道吴平的老婆已经病逝了,女儿生下来就有某种先天疾病,至于他本人,好像在教学上出了问题,早已被撤销了教师资格,这也许不是报应,只是正常的兴衰交替。但当我听到他的遭遇后,内心由衷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