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真是狠心肠呢。”
我低眉顺眼地喝完最后一口茶，开头一句话就把鬼之副长和天才剑士噎了个半死：“我一个时辰出诊金额可是很贵的，您这么不会理财，将来娶不到老婆可不是你身体的错。”
“……”
“另外土方先生真有耐心，看在您陪了我整整一个时辰对公文进行放置play的份上，这份诊金你们新撰组报销应该没问题吧？哦对，顺带一提，我虽然不收你的诊金，但是药钱是要收的。药方作为知识产权，自然也是要象征性地收取报酬。”
笑盈盈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我当初都能把我爹和我不存在的小姨子拉郎配，何况是新撰组：“手。”
“真是的，这种情况下，土方先生不应该出门么。”
“我说冲田君，手，伸过来。”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土方副长瞥了我一眼依旧坐在原地不动，让我感叹那雕塑样的也就柳下惠能比一比了。
冲田总司嘟哝了老半天才坐下来把左手伸给我，我看着他手臂上的脉络指尖搭在了他的腕口处，确认完毕之后先从怀里拿出口罩戴上，然后略微站起来，点了点自己的下巴：“接下来，张嘴。”
“喂喂喂，这就……”
“张嘴。”
“不要。”
“那这是你逼我的。”
我嘟哝了一声，走到他身边蹲下来注视着他的眼睛，在他战术后仰的那刻手指直接在他的喉咙上点了下捏紧他的下颚强行开嘴：“别让我说第二遍，不然的话明天江户大街小巷全部都会知道新撰组第一组组长冲田总司患有隐疾难以娶妻。”
“（dj!!！”
“听不懂，等会再说。”
抽出腰间存放好的简易就诊包在桌上直接摊开，我拿起一块竹篾按下了他的舌头，观察喉咙和口腔好一会儿才收回手，听着他咳嗽的声音和土方副长出乎意料没有做出阻止的动作点了点头：“还好，不太严重。但是冲田君，你停了我给你的药。”
“药？”
“嗯，之前我就给他了，结果是偷偷倒掉了吧，藤堂先生本人也是个年轻人，不可能盯着你吃。土方先生这个重任以后交给你，可以么？”
“啊，交给我就好。”
“之前我就想说了，雪村医生这么关心我，还宁可为了我想要传出流言，难道说？”
“我哪有说流言？你说说看，我刚才那句话，哪里有不对的？”
新撰组第一番队队长（√），身患隐疾（√），难以娶妻（√）。
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旁人脑补雨我无瓜。
“另外我说过，不收你诊金是因为你是冲田先生，仅此而已。”
“哦呀，这还不够么？”
“如果你是个可爱的女孩子，我还能把药钱给免了。而且你们才来江户，应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只要是姓冲田的，到我家看病都能免单。”
“那么药就在这里了，十五天后来复诊。”
把药方递给了土方岁三，我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和两个人行了一礼：“既然这样，我就告辞了。”
“等一下。”
我看着土方岁三收好药方，貌似很淡定地看着我，一头利落的短发完全不像是个天然蓬松黑短卷：“雪村医生，我送你。”
他仿佛是命令一样的语气让我也没太多想法，毕竟这年头鬼之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