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等到前段时间攘夷战争结束,你的本丸确认了我的存在并且世界历史发展正常之后,对我的评估完毕本来你的审神者职位应该取消,但是因为付丧神的请求以及别的一些手续暂且保留职位,对么?”
“呀,master果然什么都知道。”
我三根手指指尖相对,然后慢慢地收拢,重新张开放在了膝盖上,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所以按照你的意思,土方先生一直在看着我?”
“啊,应,应该吧。不过我知道的是土方先生一直都在保护master,是绝对的!”
“呜哇,虽然不想说什么,但是女主小姐,你的保镖真可怕。”
“谢谢你银桑。”
“那么……”
“夸土方先生我也不会减房租的。”
我轻轻咳了一声,看着冲田小姐一脸松了口气的样子实在是没忍住笑了出声。
好吧,我确实没有生气。
甚至还觉得,这样挺好的。
·
最后银桑死活因为这件事情不肯在二楼睡,但是我又不想让他睡我父亲的房间,只能让他先去睡病房。
之所以不让银时睡我父亲的房间,主要是这里谁住进去,谁就是我爸爸。我不想有别人当我爸爸,索性就把这间房间给封起来了。
我在家里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拿着灯走到二楼,敲门进去的时候土方先生近乎和夜色融为一体,黑色的和服很不显眼,他也没转头看我,用着和狂阶完全不同的理性开口:“你都知道了?”
“稍微猜到了一点。”
我把油灯放在了桌上,走到书架旁边随手拿出一本没看过的书坐在了桌边:“以前我来二楼,从来没有见过你。”
“你不需要见我。”
“我以为你会说,与其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不如练剑去。”
月光逐渐变得皎洁,哪怕是冬日的夜晚我也能从二楼的窗口看到冲田小姐挥动木刀的样子。把书本放在小桌上,我走到床边先看着土方先生的侧脸,然后再将目光移到了窗外的月亮上:“谢谢。”
“不需要,你既然还在战斗,那么我就是你的servant。”
“一个人就有两个servant……三个,我是不是太奢侈了一点?”
这句话让他转向了我,很奇怪的是我并未有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什么代表着疑惑的色彩,就像是我刚才说的一样——
他太平静了,平静到不像是个berserker。
“你不需要知道这些。”
“既然你不想让我知道,那么就代表着这些是我必须要知道的事情。”
“……”
“对吧,保护过度的副长先生?”
我的心情正好,尾音上翘着说完看他的表情,感受到他身上突然好像有点想反驳又无力叙述的样子,轻巧地转过身拿起了我放在桌上的油灯。
“晚安,土方先生。”
最后我还是没忍住自己的想法,站在门边回过头看着倚在窗边的他,看着皎洁的月光打在他略有些卷起的黑色短发上,洒在他略微露出的锁骨上,一瞬间让我有些不知道应该看向哪里。而他那双细长而带着威慑力的眼睛转向了我,脸上似乎笑了笑,又似乎没有。
“那么,祝您有个好梦。”
我低下头与他简单行了一礼关上了门,看着手里因为转身带起的风而摇晃的油灯,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
“冲田小姐,有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