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银时依然在那边不死心的嚷嚷着,真的不想再理坂田银时的轰焦冻这回也情不自禁的翻了个白眼。
沉默片刻,多少还是消耗了点体力的少年扶着寿司店的残垣断壁踉踉跄跄的来到门口朝茶茶花音刚刚消失的地方眺望,只可惜那边除了朝这边观望的“天人”和人类之外,轰焦冻并没有看见那个自己最想看到的蹦蹦跳跳的小傻子。
“喂!头发一边白一边红的!”
“银桑在跟你说话!”
“快把银桑我放开!老年人躺在地上这么久对身体很不好的你懂吗!”
“喂——!”
坂田银时依然在那边不死心的喊着,看了半天无果的轰焦冻本想转过头一本正经的和坂田银时做个交易,结果他还没把整个身子转过来呢,就……
“总之,银时先生,我想跟你做一笔交……呃啊!”
话还没说完的轰焦冻只觉得自己脆弱地下体突然传来一阵毁灭的疼痛,他瞪大了眼睛狠狠倒吸了一口冷气并不由自主地惨叫出声,本来平静冷漠的声音也突然拐了个山路十八弯。
——英明一世的轰焦冻,被人踢中了男人最重要的地方。
自认为很有教养的轰焦冻一句此生最脏的脏话此时已经挂在嘴边呼之欲出,可是那毁天灭地的疼痛却死死的堵住了他的嘴巴。
跪倒在地的少年一边一脸不敢置信的单手捂着自己的下体,一边双膝跪地发出粗重的喘息;那种仿佛被一万个人杀了一万次总和得有一亿次程度的疼痛由下自上最后化作带毒的钢针猛扎他的大脑。
轰焦冻活了十几年,但是真是从来没被人用这种缺德方式击倒在地过。
被某坂田姓男子一记撩阴脚踢倒在地的少年只觉的自己已经痛到连呼吸都很困难,双腿也是直发软。
心中不由得燃起一股冲天怒气的轰焦冻一边下意识的僵着身子一边艰难地抬起头用自己冰冷到能将别人杀死的目光狠狠瞪着坂田银时。
“哎别那么看我,我刚刚都说过了叫你给我解开绳索了!”
因为阴了别人所以理亏的坂田银时心虚地看了一眼感觉快要嗝屁了的轰焦冻。
“嘛嘛……你也别用这么可怕的眼神看着银桑我嘛……大家都是为了生计你说是吧。”
然而说实话要不是轰焦冻强的过分,雇主给的能封印他神奇力量的手铐也都在神乐那儿,他一个堂堂前武士也不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技俩对付人家。
“可……可恶……你居然用这种上不来台面……嘶……”
轰焦冻这句半清半糊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虽然他有预感那绳子困不住那个男人,但是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了的轰焦冻现在真恨不得能立刻化身为某暴躁老哥对着坂田银时破口大骂。
毕竟说不定坂田银时这一踹能直接把他的男性尊严踹掉半截;只可惜他还没开始变身呢,下体便又抽痛了起来。
“唉……总之,你先再这里老老实实呆一会儿吧,银桑我要去交差了。”
心虚的笑了两声的男人朝轰焦冻比了一个爱心的手势,顿时觉得自己被喂了口屎的轰焦冻脸色都绿了。
本来以为坂田银时会跟自己在耍耍嘴皮子的轰焦冻默默伸出了右手,本想着能和他至少同归于尽的,结果没想到说做就做的男人立马开溜,跑的简直比兔子还快。
最后,已经成为废墟了的寿司店内,一时间只留下一个捂着下体间接性抽搐且气到快要自爆的轰焦冻,和一个被电光石火间发生的事情整懵了的寿司店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