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村转弧突然觉得脑子里有锁链在绞动,刺啦刺啦向两边越紧,“唔…”好像神经要断掉了。
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要锁不住了。
宽大的手掌贴着自己额头,有人温柔说:“要醒了吗?再睡会吧,老师马上就带你回家。”
不是黑雾的声音,但志村转弧却放松地眯上了眼睛。
欧尔麦特怒道:“不!我绝不同意!”他再一次攥紧拳头,不断搅动地高压气流,吹得人的脸猎猎发疼,密密麻麻地砸了几十拳。
“哈,欧尔麦特,下手可真重啊,”afo摸了摸自己袖子被拳风撕裂的地方,“怎么,生气了吗?”他脸上依然带着从容不迫、冷嘲热讽的笑意。
“事到如今,你为什么又想带走那个孩子?又是为了恶心我吗?”
欧尔麦特紧紧注视着眼前那个男人,上辈子他说是为了恶心自己,收养了师父的血脉。
重生后他却没来复仇,带领的势力就如潮水般推入,潜入更隐晦的地底,像是在等待什么时机。
偶尔却出来蹦跳一下,让人不省心。
脑无的出现就像是他的预警。
“我还在”,他发出这样一道声音,但是在最开始的争夺战中,明明是自己赢了,为什么他又……
“你相信那种理由吗?”afo无奈地说,“怎么想那都是打架的调味剂吧。”
在跟欧尔麦特交手之前,他们师生就已经共同生活了十年。
“什么意思?”
“如果我真的对被你重创一事有先见之明,我就应该多搜集几个个性安身保命,像现在这样,”afo笑着对欧尔麦特说,“现在我能随便揍死你。”
欧尔麦特倒没有对这样的挑衅感到生气,而是说:“那么,你为什么还要对他出手?”
你不是已经有了随心所欲的力量和永生人的身体了吗?
“他已经舍弃了‘死柄木弔’的身份。这辈子他并没有遇到你,老师的血脉已经走上了正确的道路,不再是只懂得破坏的怪物。”
为了明确地将死柄木弔和志村转弧分割开来,欧尔麦特故意对比鲜明,但他此时心里有些不安。
果然那个男人马上就抓到自己话里的漏洞,“哈,‘怪物’啊,你是这么看待弔的吗?”
察觉到黑雾也露出不赞同的眼神,欧尔麦特的不安便扩散开来。
“欧尔麦特,如果弔重生后跟我们一样带着记忆,你还会收养他吗?收养已经杀了很多人,并且仍然想要杀人的死柄木弔吗?”
“你想要收养死柄木弔吗?还是说,你只想要收养志村转弧?”
“不存在这种事情。”欧尔麦特表情变得难看起来。
“事实上是,”afo走近了两步欧尔麦特,带着与欧尔麦特截然相反的轻松愉快说,“你认为的志村转弧,其实只是被我压制了记忆的死柄木弔。”
“你!绝不原谅你!”欧尔麦特热血上涌,卯足力气往深恶痛恨之人身上抡了一击,只差一寸距离,西装表层上建起的黑色壁罩消减了冲击。
“哈,因为我,想看弔在正义那一方长大的样子,所以才将他借给了你。”
“现在弔大概,正在恢复记忆。”
“你到底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要这样玩弄人心!”
“唔…一点癖好吧。”afo摸摸鼻翼,“但是你打算把我一个人推到不好的位置吗?欧尔麦特。”
“继承了上辈子记忆的你明知弔会崩坏自己,但你还是,把[one for al